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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有沒有蠟燭?”這裡對我而言還是太暗,而且我也沒看到電燈。估計有電線也被俠客扯走,蜘蛛腦有的是本事,他可以在任何窮鄉僻壤的鬼地方蹭到網線跟電線,有臺電腦對於資訊處理總是事半功倍。

信長懶洋洋地低頭從袖子裡摸了一陣,然後摸出兩根蠟燭,一甩手就習慣性往前丟過來。我連忙伸手去撈,可是因為光線昏暗的關係摸不準物體飛來的軌線,我眼睜睜地看著兩根蠟燭從我頭上悠哉哉飛過去,然後掉到我後面的地上咕嚕嚕滾回黑暗中。

信長沒什麼表情地看著還抬著手的我,那沒有表情的表情似乎寫滿了,“拜託給我一個你有生存價值的理由好嗎,一根蠟燭就可以幹掉你。”

我收回手重新將往下滑的大衣提高些,有些尷尬地說:“我去找回來。”我知道自己很廢,所以不用那麼絕望地看著我,很多時候這種表情這種眼神,其實看的是死人。不過你袖子裡到底放了多少東西,連蠟燭都有。

好不容易從地上摸到一根圓滾滾的蠟燭,我才想起自己遺漏了什麼,連忙回頭喊,“信長,有沒有火柴?”沒有點火工具給我蠟燭也沒用,我總不能學燧人氏鑽木取火。

走廊一片黑與銀的不相溶,除了我蹲在這裡外哪裡有人。信長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全是黑暗,蹲著是看不到光的。披在身上的逆十字外衣有些重,我被壓得有點窒息。

努力一會又摸到另一根蠟燭,卻發現斷成兩截,燭心線連著兩截中間欲斷不斷。

我手裡拿著蠟燭在地上蹲了好久,才慢慢站起來,有些麻痺的雙腳踩過滿地灰塵往剛才的房間走,綿軟幽長的黑夜在身後流淌。還是太安靜了,只是突然發現我站在他的世界裡時,也是如此安靜。也許撇開那些血腥味十足的血海深仇,他一直都站在這種安靜的地方里看書吧。他的世界無所謂好壞與黑白,只有這種任性的無聲無息。

我將蠟燭隨手擱在手邊,默默坐到簡約的臨時床上,攏緊大衣面對著黑得朦朧的房間。在這種地方補眠真是件苦差事,溫度實在太低。

伸手往大衣裡自己衣服的口袋中摸了下,發現明洛給我買的手機還在,上面沒有任何通話記錄,因為我並沒有在友客鑫迷路過。

最終還是放棄了撥打的行為,我懼怕自己的出現會讓明洛左右為難,我是如此心疼著他。將頭埋在膝上一個人有些悶地輕念著,“兩隻小熊在路上走啊,我們有花一樣美麗的心靈,盛滿了三萬六千種顏色……”我是如此入骨入髓地愛著屬於艾斯米人的繁華之城,無論黑夜還是黎明。

也是如此地愛著你,一直都不曾改變過的心意。

夜的呼吸總是比白晝有陽光的日子來得重,我蜷縮在大衣裡靠著一點餘溫補眠。睡眠不足最糟糕的狀況是身體會莫名其妙高燒不退,所以只好努力地閉眼來保證身體的休息。

睡迷糊間有人輕輕拍了下我的臉,溫柔地叫我,”米露。“我睜不開眼也不去管他。

拍變成用點力氣的掐臉,不管不顧一定我要醒過來。為防明天醒來後發現毀容我只有困難地睜開眼,一支蠟燭點燃了放在木板邊,昏黃的焰火脆弱得隨時會被黑暗壓滅。

“米露,寫上你的名字跟生日。”燭光下那個趁夜歸來的黑髮男人一臉髒兮兮,白色的襯衫破破爛爛得像是兩塊布掛著,一身摸爬滾打的狼狽痕跡絲毫不影響這傢伙的好心情。

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他又跟別人起衝突,而且一定還是高手,不然要把他逼得這麼沒有形象的糟糕樣子也不容易。可看起來他也不像是吃了大虧,心情完全是佔到便宜的愉快。

我發現他已經連衣帶人抱著我,我們半躺在木板上靠著牆。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近在咫尺帶著熱烈血氣的溫暖。

我看著他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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