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自我恐怕有些難。媽媽以前就對她說過,當為人妻、為人母后,生活的重心自然就會轉向兒女、家庭。
她曾問過母親會不會遺憾,母親則堅定地搖頭,“不會。因為你們是我的最愛,更勝我的生命。”
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是嗎?
可是就連不相信愛情的房豔、看盡千帆的香蘋都投入婚姻了……忽然,她覺得愛情,甚或婚姻這兩件事,對女人真的大有影響力。
那她的歸宿在哪裡呢?
彷彿看出花惜人的矛盾與尷尬,夜寒星立即轉移注意力,“我們也許該先上菜,不等另一個客人了。”
“另一個客人?”蕭恬心以為這是他們的私人聚會。
夜寒星解釋道:“我想除了用餐,應該來點不一樣的娛樂性節目,因此我安排了跳舞助興。由於惜人沒有舞伴,我便自作主張為她找了個伴。”他知道今晚郎夜君會趕來和霍湘共度假期。
“原來如此,你真細心。”蕭恬心笑道,又轉向花惜人,“我相信寒星的眼光,他為你選的舞伴一定超水準。”
“哦,我——不想跳舞。”她尷尬地笑道。事實上是她不想讓陌生人碰自己。
“你的舞跳得最好,怎麼可以不跳?何況你現在是唯一沒有身孕的人。”霍湘突然加入說服行列。
“可是,我——我——”花惜人委實不想令夜寒星為難,但也不想勉強自己。
“來了,惜人的舞伴就在那兒。”夜寒星瞥了前廳的俊絕男子一眼,莫測高深地勾起唇角。
她們三個人同時轉過身子——
“很棒的人選!”蕭恬心滿意地笑了。
“配得上我們的惜人。”霍湘也補上一句。
只有花惜人啞口無言,心臟直跳,呼吸變得不規則起來……
怎麼會是他?
夜寒星起身,迎上前,“歡迎大駕光臨。”
山口英夫本以為這只是夜寒星為他二人再次合作愉快所舉辦的聚會,沒想到還有女士在座,而且其中一人,竟是一再和他針鋒相對的花惜人。
花惜人看著越來越近的山口英夫,緊張得抓起水杯就口,卻一個不小心失手,刺耳的碎裂聲瞬間響超,水花四濺。
“對不起!”花惜人真想找個地洞,或是用哈利波特的隱身斗篷將自己隱藏起來。
一旁的侍者立刻訓練有素地整理地面。
“山口兄,請讓我為你引薦我的妻子,還有她的兩位好友。”夜寒星當然看出山口英夫的驚詫,與花惜人的無措,但卻若無其事地引他進入這場有趣的賭局中。
他賭這對金童玉女有機會在一起!
山口英夫一走近餐桌,夜寒星便開始介紹:“這是內人蕭恬心;這是霍小姐,現在已是夜影的妻子,郎夫人。”接著他將目光轉向花惜人,“這位則是——”還未道盡,就被搶白。
“不用介紹,我知道她是誰。”山口英夫冷冷地說道。
花惜人喘了口氣,擻遇臉,倏地站了起來,“我頭痛,先告辭,你們慢用。”
霍湘卻按住她的手,“你還沒用餐,先吃點東西再回房休息。”
“我——一她很猶豫。
夜寒星卻立刻揚起手,傳喚身邊的保鑣,“去請醫生過來為花小姐瞧瞧。”
“不!不用了。”花惜人沒想到夜寒星如此大張旗鼓地張羅,弄得她好尷尬。
“惜人,你沒有隨身帶藥嗎?”蕭恬心體貼地問,因為花惜人以前是護士,會隨身帶著各種應急的藥。
“我今天下來太匆忙,所以——”她哪是真的頭痛,只是不想和山口英夫攪和在一塊兒!
“聞一下這味道!迷迭香你知道的,它可以治頭疼。”霍湘是個調香師,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