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不知我母親的情形可好?”她的手不知該放在哪裡,半溼的長髮垂落在她的粉頸、前胸,凌亂卻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已請全天候的特別醫護人員看顧她,你可以放心。”他已起身走近她。
裸足的花惜人,此刻顯得格外嬌小,他可以感到自己睡袍下方的特殊變化,不管是該死的生理需求,還是對這個女人的渴望,總之他的大腦與身體,都命令他將這個小女人壓到這張寬敞的床榻之上!
“哦!謝謝你。那我——”前襟垂落的髮絲剛好被衣釦夾住,吃痛的她,只好努力扯弄著,那模樣真的有些狼狽。
“我來。”他的大掌突然插入她前胸的衣釦,與夾住的發之間。
她的呼吸頓時不聽指揮地急促起來,胸口也因此上下起伏,甚至還碰到了他的手指!
一陣麻顫同時貫穿兩方,燥熱迅速竄至彼此的感官神經。
她越是壓抑,呼吸越是不聽使喚,雙手也慌張地加入幫忙拉扯的行列。
突然問,輕微的綻線聲,從急促的呼吸聲中劃開。
糾結的頭髮是解開了,但胸前唯一的那顆釦子也掉了!
酥胸若隱若現地呈現在山口英夫的眼底。
他再也顧不得紳士風度,或是彼此間的渾沌不明的情愫,一把抱起她便往大床壓了去,雙唇更是準確無誤地覆上她誘人的小嘴。
“唔——”她實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急促的動作與索吻,就如午後的西北雨,來得又急又快,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而他也不想解釋什麼,有些話任他怎麼說,也無法道盡心中真正的想法,倒不如以身體來詮釋他對她的渴望與認同。
她柔軟的唇瓣經過他初時的採擷過後,變得更加嬌豔柔軟,充滿了邀請的魅力,他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蓋過來,深入她的小嘴,時而摩擦,時而品嚐,甜蜜的熱氣不斷上升……
溫柔的動作突然轉為激切,他狂野地舔舐她的唇、她的粉頸,靈巧的手指則貪求更多,放肆地在她的胴體上漫遊,並扯下睡衣,直接撫觸她的雪膚……
狂宴過後,她累壞了。
在這場激情且合作無間的愛慾中,她好像沒聽見山口英夫對她說過一個字,連名字或是暱稱都沒有,更遑論那三個珍貴且迷惑人心的字眼——我愛你!
而她就這麼和一個近乎陌生,卻又讓自己迷惑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她遺憾嗎?
不!她不遺憾。
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真的別具意義,如果她可以回到童貞之前,她知道她還是會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個男人!
也許是認同,也許是早在這之前,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會看山口英夫以外的男人了,所以她給了他自己最珍貴的一切。
她沉沉地睡去,夢裡,她彷彿聽見他的告白,彷彿聽見了……
花惜人累得睡著了,但山口英夫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真是禽獸,他怎麼可以就這麼要了她,而且什麼也沒有說!?
總得說些什麼吧?例如,他希望她跟了他,或是什麼好聽的話,可是,他一句也沒說!
難道她不值得他對她好嗎?
不,當然值得!
這世上除了母親之外,就屬惜人最讓他放心不下。
他看著沉睡的她,再次傾身吻了她的唇畔。抱歉,我會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他取出一直塞在睡袍裡的蝴蝶髮夾,輕輕地放在床頭櫃上,緩緩退出房間。
次日清晨
山口英夫在花廳接見白雪,同時令身邊的保鑣全退了出去。
本來他不想理會白雪的,但後來還是決定和她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