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得先朝著對方走一步。
陸勁川的右手探到了沈諾的面前,直接將她手中的酒杯拿了出來。
沈諾想要搶回去,可酒杯已經到了陸勁川的手中,他仰起頭將酒杯裡剩下的酒全部喝光。
沈諾一陣氣悶,這個男人操控著她的一切,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喝酒,他都要幫她做主。
她突然像個叛逆的孩子一樣,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一隻酒瓶,咬開蓋子直接灌下去。
沈諾的動作終於激怒了陸勁川,陸勁川搶過了沈諾手中的酒瓶,直接仰起頭也灌下了半瓶。
“陸勁川!你怎麼不去死?”沈諾低喊了出來,她實在是厭倦了,不想被他困在他的世界裡。
她瘋了般的起身去和陸勁川搶酒喝,陸勁川將酒瓶頓時丟在了地面,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沈諾徹底氣瘋了,瘋了般的亂踹亂推。
陸勁川泛著幽幽光芒的機械手,單手便將沈諾的手腕一併抓住按在了她的頭頂上。
他的吻更是加深了幾分。
伴隨著電閃雷鳴,暴風雨終於如約而至。
臥室裡卻像是在決生死一樣,兩個來自不同世界的困獸,互相撕咬著。
陸勁川這一次沒有絲毫的憐惜,動作強勢霸道,處處透著冷意。
沈諾卻像是瘋了般的咬住他結實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來無數個血淋淋的齒印。
整整一晚上,終於在黎明前停息,兩個人睡到了昏天暗地。
古堡裡向東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陸先生和夫人這一次後估計能和好如初,就像是積攢了很多的怨念,一朝釋放了出來,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有向南抬起頭不停地看著牆壁上的掛鐘,現在已經到了午後了,兩個人飯都沒有吃,而且還是整整一瓶子威士忌。
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了,一個身體殘破不堪,另一個更是有心臟病,還這麼激烈,如果真的兩個人都死在了這上面,簡直就是他們的恥辱。
第二天海城頭條怎麼登載?
夫妻兩個在瑞士度假,樂極生悲,死了?
向北看向了向南:“你說……要不要上去看看?這叫什麼事兒?”
向南看向了向東:“你上去看看!”
“為什麼是我?”向東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向南低聲笑道:“因為你比較傻一點兒,總裁也不會怪你的!”
向南罵罵咧咧朝著上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