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顧你罵我、看不起我,厚著臉皮回來讓你愛我。桐桐,我愛你。我以前都是錯的,我愛你。”
……
程植許久沒有動靜。自從聽了郭遠藤的話後,李樂桐就裝聾作啞,權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偶爾給程植髮發問候的簡訊,程植回得也十分敷衍,不知在忙什麼。
想起程植的那句話:“我和你也不一樣。現在如果許和薇肯離婚,我還願意要她。立刻,馬上!因為我還愛她。”李樂桐嘆氣,她相信程植說的是真話,她也能理解程植的想法。但輪到她,總覺得心裡疙疙瘩瘩的,也許,她需要的是時間來平復。
上班,正在發愣,蘇冉發來資訊,“忙著?”
“還好。”
“下去坐坐?”
李樂桐看看時間,離中午下班還要半小時,偷偷地溜了,也沒有什麼。
“好。”
兩個人在樓下找了個地方坐下,蘇冉說:“我辭職了。”
李樂桐大吃一驚,“什麼?”
“辭職了。上午和胡雙林提的。來,喝點茶。”蘇冉給兩人倒上。
“為什麼辭職?”
“受不了那氣。這胡雙林簡直不是人,我受不了他那氣。”從蘇冉的講話中,李樂桐明白了。
胡雙林是一個蓄意打壓異己的人,自從他來之後,公司的中層幹部基本全換了個遍。胡雙林用的手法有三種,一種是成立一個新部門,把原來的部門領導架空,第二種是給原來的部門領導派個“副手”,硌得他沒法兒工作,第三種是乾脆讓他走人。
眼前蘇冉遇到的是另一種,胡雙林要她調換工作,要讓她來財務當副經理。
蘇冉說:“我從出校門,就是做品牌宣傳的。現在讓我做財務,我怎麼做?我怎麼會?這不明擺著要我走人嗎?”
李樂桐承認,蘇冉說的對。
“那你就這麼走了?”
“怎麼可能?”蘇冉氣哼哼地說,“來的時候我的合同上寫的很清楚,我就是品牌宣傳部的經理。現在要給我調換崗位,對不起,我不同意,拿補償金來,我走人。”
按照合同規定,出現這種違約事宜,大概是N+1的補償。蘇冉進公司有七八年了。雖然李樂桐沒有直接問過,但從平日的言談上,她知道她的工資應該是兩萬左右。
N+1,也是不少錢了。
李樂桐由衷地羨慕,“真不錯。”
蘇冉哼道:“說實話,我早就等這一天了。否則,老孃還在這裡受這氣?這小二十萬的補償,夠我一年的收入了!”
李樂桐讚歎,“還是得混得職位高啊。”
“那當然,否則這麼多年,白混了。”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我反正不愁吃穿,也就這樣了。”蘇冉滿不在乎地說,“還是說說你吧。這個爛公司,真是個黑坑。我走了,你更得小心點兒。別亂七八糟地瞎撞了。”
李樂桐默不作聲。人在職場走,總得有幾個好朋友。她在這公司,多虧蘇冉提點她。否則,不知會怎麼樣。
“唉。”李樂桐嘆氣。
蘇冉說:“你能走也趕快走。你還年輕,這公司實在沒什麼混頭兒。”
“再說吧。”李樂桐悶悶的。
下午下班,韓遠徑來接她去醫院看陳思會。雖然李樂桐沒有說破,但韓遠徑知道她惦念陳思會。於是,每天來接李樂桐去醫院,成了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藉口。
李樂桐一開啟車門,韓遠徑就發現了端倪,“怎麼?心情不好?”
“沒什麼。”
“工作不順心?”
“唉。”蘇冉的離開對李樂桐打擊很大。她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和蘇冉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