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困擾著我,一直揮之不去。
這只不過是剛出門,就遇到這個鬼天氣,發生瞭如此多的事,真不是個好兆頭。
這一夜,即便是睡著了,我也惶惶不安著,總覺得還會發生什麼似的。
烏鴉嘴最大的好處就是說什麼來什麼。
於是,奈奈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向霸王開槍。。。
我的專欄哦,點選它來包養我吧。
40
40、第一個詛咒 。。。
第一個發現奈奈死的是色子。
當時我們已經聚在客棧的大堂內,睚眥正從二樓的走廊裡拐出來,看上去精神還不錯,眸中的血色已經散去,還換了套嶄新的衣衫,雖然還是白色的。
睚眥好像對白□有獨鍾。
睚眥衝我咧嘴笑著,拾步走下第一節階梯,也正是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悚的尖叫,就像剛才睚眥的那一個腳步正是這尖叫的啟動按鈕。
這一聲不僅嚇得我差點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就連睚眥的身子也明顯頓住。
我第一時間去看身邊的荒王爺,因為只有他才可能會發出這麼尖銳的叫喊。
荒王爺察覺到我的目光,茫然地看著我。
然而,反應最快的是坐在我對面的戰狼。
我還來不及做出什麼應急反應,眼前那個綠色的身影縱身一躍。戰狼就直接翻過樓梯攀上二樓的走廊上。
他剛一拐進走廊,就與一個紅色的身影撞了個滿懷。
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一直坐在位置上淡然的荒王爺。這大堂之中都為剛才的尖叫所震撼,唯有他毫無驚慌之色。
睚眥也只是頓了一下,就再不理會二樓的尖叫聲。以我對睚眥的瞭解,他從來不在乎別人的事情。我見睚眥獨自下樓,還未走到我面前,就站起來迎上。睚眥與以往一樣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摟我在懷裡,沒有任何不妥和尷尬。這著實讓我心中放下一塊重重的石頭。直到剛才我都在害怕,我與睚眥之間會生出間隙。
“啊——啊——啊——”
這是……尖銳的叫聲驀然打斷我的思緒。我聞聲抬頭望去,就見著色子衣衫不整的摳著戰狼的肩膀,精神恍惚地指手畫腳著,兩眼呆滯,瞳孔沒有焦點,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嘴唇不停地哆嗦著,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清楚。
“啪——”戰狼掙脫他的右手,一個巴掌扇上去,冷厲道:“好好說話。”
這一巴掌真給力,徹底把色子的魂招回來了。雖然他渾身上下還在顫抖,不過已經能含糊說出幾個字來,“奈奈……她……死了。”
死了?!
大堂上本來就已經有許多人圍在樓梯口看熱鬧,一聽到有人死了,頓時就炸開了鍋,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嚷嚷起來,倒是比鬧洞房還熱鬧。
可是,這並不是鬧洞房。
睚眥對著大堂上鬧哄哄的人群,突覺不耐地磨著牙齒,空閒的左手輕輕一翻,就輕而易舉地掀起手邊上的桌子,滿桌飯菜頃刻間灑向空中,把來不及躲閃的荒王爺潑了一臉油漬。
荒王爺的頭髮上還掛著一根黃瓜。
“滾。”睚眥呲牙怒吼,四周還在討論的人頓時鴉雀無聲,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迅速逃竄。
我咋舌,這群人怎麼跟老鼠似的。
真是亂作一團。
樓上那邊色子還在驚魂,這群人還唯恐不亂地湊熱鬧。
荒王爺手上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粉絲巾,反正他隨時隨地都能找出這種粉色系的東西,正仔仔細細地抹掉臉上的油漬,“紅姑娘,我們也上去瞧瞧吧。”說完小臉一別,扭著小蠻腰恨恨地走上二樓。
我估摸著荒王爺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