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十萬石上下,過了年,打算推廣到廣東,將出口量變成每月至少四十萬石,讓湖廣、江南、福建的軍民人等都吃上我們的稻米。”
“二哥,這下知道為啥把你從松江調回來了吧?我們這幾年連年豐收,再加上九龍江墾區也開始大量生產稻米,再不出售,便會穀賤傷農。”守漢笑吟吟的遞過一杯熱茶,為李沛霆講述著他的重要性。
沛霆心頭一熱,正待開口,那邊沛霖繼續在講,“稻米之外,便是諸多我南中的產品,精鹽、白砂糖、染色布,鋼鐵製品,這四大項皆是我南中財富來源的支柱,也是主公納稅的大戶。”他調侃了一下李守漢,守漢故意做了個哭臉,然後示意他繼續講吓去。“精鹽已經透過和鹽漕兩幫,揚州方家的渠道銷售到了中原,特別是以長江、運河為主要銷售範圍。白砂糖,銷售物件和範圍較精鹽更為複雜。東至扶桑,島津家退出琉球后,主公將白砂糖的扶桑貿易獨佔權交給了他,這幾個月,他島津家差不多運走了四五千包砂糖,還有上千個鐵鍋,無數的針,幾千匹棉布,還有幾千石稻米,運來上千個女人。北面,白砂糖和精鹽一樣,成為了東南財賦之區的重要商品,我們的這兩樣白貨,為我們賺來了整船整船的銀子。”
“還有那些紅毛夷人!差不多每天都在商號裡拿著金子銀子在那裡等著,砂糖、生絲、棉布、茶葉,沒有他們不要的!如今他們對鋼鐵也開始感興趣了。”福伯放下吃了幾口的甘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財政收入好,他這個管家人自然就好當得多。
“不!日前,那個英吉利商人查理,同黃麒英商談,想要獨家佔有我們的瓷器,也就是主公命名的百合瓷、聖瓷的歐羅巴獨佔權。給出的價格很誘人,黃麒英有點心動,但是,他們兩個的股份不足以做出這樣的決定,打算在年後吃年茶的時候向主公和其他各位股東稟明此事,由大家定奪。”
“讓黃麒英告訴那個英吉利人,一口吃不下一個胖子,他先把英倫三島的事情搞定,再和我說什麼歐羅巴的事情!”守漢殺伐決斷的否定了英國人查理的獨家野心。
在渡江之後,守漢第一件事,便是命令葉琪控制了高嶺土的主要產區,同時命令黃麒英加快修建瓷窯窯口。為自己的下一個聚寶盆打好基礎,如今這個聚寶盆馬上就要成為守漢的另一個吸金利器了,他怎麼能夠讓一個英國人獨家獲得對整個西方世界的獨佔權?
“讓老子給你打工?門也沒有!”他在心裡破口大罵。
“二哥,我知道你和何塞那群西班牙人關係不錯。回頭你找何塞那幾個談談,就說我打算把這瓷器向西班牙、突厥、法蘭西等處銷售,問問他們,覺得自己的錢包是不是很飽滿了?”
守漢的一句話,說的沛霆後背冒出了一身冷汗,“難道他知道當日我打算不交稅款,把貨物賣給何塞這班人的事情?要麼,就是何塞這群紅毛赤佬為了討好主公,通風報信的?”
“主公,這卻是為何?那查理自己上門來,要包買我們的貨色,而且他以往給的價錢也是很高了。一枚金判一箱餐具啊!我們又何必多費周折?”
“二哥,狡兔尚且三窟,何況我等?和他們談的時候,順便說說那查理的利潤。我相信,何塞這群人肯定會把你當成他們的上帝來伺候的!”
李沛霖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滿臉掩飾不住的得意神色,不由得搖了搖頭,暗自嘆了一口氣。
“主公,如今我們在南北各地統計的田畝數,截止到十月二十的數字,水田一千四百二十一萬七千零六十三畝四分,旱田和山地八百零三萬一千三百四十畝。其中約有三分之一的水旱山地,是新近從阮家、下寮等地的繳獲所得。按照我們的評判標準,大多屬於可以增產的土地。因為這些土地,水田,每季收穫不過一石五斗,如果能夠達到江北老區的標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