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要不然你會怎麼樣?”
張宣回答:“我現在是大作家,是有身份的人,粗糙的話不好明講,你自己去想。”
“你那時候才幾歲?”
“古人11歲就能生孩子,別說你不知道?”
那雯偏頭怪怪地看了看他,很識趣地掠過這話題,問:“要明天才過年,今天就殺雞了,難道你這雞是要去杜家送年祭?”
“嗯。”
“那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
“那白衣服女生叫米見吧,我為她可惜了。”
“”
中午阮秀琴回來了。
張宣也沒問她借了多少錢出去,而是揹著雞、魚、肉去了杜家。
阮秀琴溫笑著囑咐:“滿崽,你要是怕難,今晚就到雙伶家歇一晚吧,明早把雙伶一起帶回來。”
前面半句話,張宣同意了。
後面半句話,張宣說:“老媽,咱能不能不那麼迷信了啊?
這麼大雪,明天又要過年,難道雙伶來了又走麼?
我看明天雙伶就呆在家吧,回門就算了。”
阮秀琴想想,覺得在理。
今生第二次送年祭,對於杜家來說,年祭這點東西不重要,但形式感很重要。
伍瑞國也從長市來了。
打完招呼,杜克棟問張宣:“你今晚還要忙嗎?”
聞弦知雅意,張宣忙說:“要過年了,我得好好休息幾天。”
杜克棟道:“那就好,我都經常跟雙伶講,讓你多多休息,注意勞逸結合,要不這樣,今晚我們三老爺們去河裡打魚,放鬆放鬆。”
聽到打魚,老男人眼睛一亮,答應了。
對於張宣來說,幹苦力可能不行。
但說到下田捉泥鰍黃鱔、下河摸魚、閒時給姑娘們打打分,那絕對是一把好手呵。
不吹不黑,這個晚上,由於張宣經驗豐富,熟悉什麼樣的水道容易藏魚?
藏哪種魚?
徹底把跟在屁股的杜克棟和伍瑞國看興奮了。
像兩個小迷弟一樣,被張宣指揮地團團轉。
忙活到大半夜,弄了滿滿一提桶。
一過稱。
嚯,11斤3兩!谷閈
“值了,值了,這是我這輩子打的最多的一次。”杜克棟興高采烈地樣子,把張宣看暈了。
臥室,洗個澡,張宣鑽到床上就開始摸索。
杜雙伶一開始還忍著,後面忍不住了,雙手緊張地壓著他的大手。
嗔怪:“親愛的,別鬧,這麼冷,大半夜我不想起來洗澡嘛。”
“我幫你洗。”張宣把頭湊過去,像哈巴狗一樣熱情。
“不要”杜雙伶雙手抱緊他。
事實證明,家裡有浴缸洗澡就是方便,把水調到37度,到裡面很舒服。
第二天,大雪停了。
但北風依然在刮,比昨天似乎更冷了幾分。
吃過早飯,張宣準備回家。
杜雙伶打算跟著回去。
張宣心疼地說:“你就在家待著吧,一來一去走路幾個小時,怪累人。”
旁邊的艾青聽到這話,本想說:你們要是怕折騰,那就讓雙伶到你家過年吧,你們母子倆正好多個人多份熱鬧。
可是一想到如今張宣的身份和地位,再想到女兒還沒過門就到上面過年,艾青怕別人說閒話。
怕別人說硬塞女兒之類的閒話。
這般思緒著,艾青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
張萍燒火,張宣主勺做菜,阮秀琴洗菜切菜打下手。
三人忙了一下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