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和他一起過來?”
“他還沒有過來嗎?我因為被老師叫去了,所以叫龍馬自己先過來。難道他還沒有來?”手冢帝怒明知故問。
“去練習吧。別忘了手腳上套上負重哦。”乾貞治說,轉身望了一下網球部那邊的小路。
“小怒,我們來一場。”桃城武拿著球拍從部員休息室一出來就叫陣。
“嗯。”手冢帝怒輕輕的應了一聲,銀眸在各個球場上掃了一眼,有點失望,都沒有看到哥哥,哥哥怎麼還沒有來呢?
“那快去換衣服,我在場上等你。”桃城武推了一把站在休息室門外神不守舍的手冢帝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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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走吧。”手冢國光看到走過來的越前龍馬,鳳眸輕閃,冷冷的說,揹著球袋走在前面帶路。
越前龍馬安靜的跟在手冢部長的身後,也不問部長為什麼要約他出來,還不能讓小怒和其他人知道。
直到手冢部長帶著他停在一個高層建築後面的網球場時,他還是似懂非懂,如果要打網球,學校的網球部不是一樣可以打,為什麼要來到外面,還是一個幾乎剛建成的網球場打球呢?他真的很不明白。
“越前,我們來打一場,拿出彼此的全力!”手冢國光看著滿臉迷茫的越前龍馬,淡淡的說。手冢國光將球袋放在凳子上,從裡面拿出他的球拍,左手握著,堅定的走到球場的右邊,站在發球線的中間,靜靜的等著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一瞬間想了很多,卻抓不住頭緒;又似什麼都沒有想,空白著腦袋,金色的杏眸不解的看著那個一站上球場就變得冷酷犀利的部長。
“快點,拿出你的球拍。”手冢國光冷聲道。
越前龍馬將球包放在另一邊的凳子上,拉開拉鍊,拿出球拍,拉回拉鍊,走上球場站定,這些動作做得是如此順手流暢,像是刻印在了腦海,只要是打網球,身體就會本能去做這些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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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場上少了手冢國光和越前龍馬,大石秀一郎眼中有點點的擔心,自那天在越前家看到小怒和越前爸爸的打球,手冢就隱約的在安排著什麼事情,每次看越前龍馬都是那種犀利又寄予期望的眼神。
今天放學前,手冢突然問他哪裡有少人的網球場,然後他就說了一個地點,那是一個離電車站很近的新開發的高檔住宅區,正在施工,但是周邊的遊樂設施基本建成了。那也是他的朋友帶他去玩過才會知道的,打球的人很少,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他希望是他多想了,因為手冢的左手現在不可長時間的運動,否則就很容易復發了,何況關東大賽快到,手冢應該不會不知的吧?至於越前龍馬沒有來,或許是家中有事先行回去了。但是他還是決定在部活結束後去那個球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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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看我的垂直扣殺!”
桃城武垂直跳起,將手冢帝怒打過來的機會球大力的扣殺回去。
手冢帝怒轉身回防,飄到左區邊角,右翼一翻,將快出界的小黃球撈了回來,奮力的打進桃城武的場地,在他的右腳邊‘砰’的彈起,飛出界外。
“小怒行啊!阿桃的扣球都可以打回去。好想和小怒打一場啊。”菊丸英二站在鐵絲網後說。
“嘶~我也是。”海堂燻跟著說。
“你們的訓練還沒有完吧?!”乾貞治的聲音在兩個偷懶的傢伙背後陰涼的飄過。
“哇啊,秀一郎救命啊!”菊丸英二握著球拍笑嘻嘻的跑開了。
“嘶~我練完了,正在休息。”海堂燻鎮定的說,腳下黏地了一樣,一動不動,眼睛更是緊盯著場內的手冢帝怒和桃城武,和中間來回跳躍的小黃球。
“不二,你也練完了?”乾貞治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