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反正手冢也不在,看看小怒的網球到底成長到了什麼地步嘛,乾不想看嗎?那個僅一局發球局,就在越前南次郎手中可以拿到兩個球,並且可以將球打到他的背後的小怒。現在可是收集資料的好機會哦。要知道,小怒可是自那次排名賽之後第一次與上場打球哦。”
不二週助對乾貞治的瞪視視若無睹,笑眯眯的說。
因為好奇小怒為什麼會和越前的爸爸即越前南次郎打球的原因,所以,在從遊戲中心玩過之後的翌日跑去越前家直接問人了,雖然還是沒有看到越前南次郎,而且越前龍馬也不在家,可是,他在越前表姐菜菜子的提示下,打電話問了記者井上。所以,知道了當時的大至情況。
“你說什麼?小怒和越前南次郎打球了?我怎麼不知道?”乾貞治眼鏡上白光劃過,疑惑的問。
“哦,我忘了你不知道。記得那天去遊戲中心嗎?小怒就是那天和越前南次郎打過球的,但是隻打了幾個球沒有打了。大石和手冢也只看到一點點,所以,我就打電話去問了井上先生和芝小姐。。。”不二週助因為想看小怒和桃城武的練習賽,所以,後面就說:“要知詳情,打電話問井上先生吧。”將還想問話的乾貞治打發了。
乾貞治用食指將眼鏡向上推了推,心中想著那個要跟蹤手冢帝怒的決定是很正確的。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會跟丟人,一次都沒有收集到手冢帝怒日常作息的資料,當然,所有正選在一起的時候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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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用外旋發球開局,開啟了他迷茫眼中的另一個網球世界。
“越前,你就這點實力嗎?”手冢國光的鳳眸一凜,將打回了過去。
“嘁,你還差得遠了呢。”越前龍馬拽拽的說。回身拾起底線處的小黃球。
越前龍馬拋高手中的小黃球,藍白相間的運動鞋一蹬,鞋帶被綁成很美的蝴蝶結,隨著身體垂直的起跳而微微的抖動;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小黃球眨眼間落在手冢國光的腳邊,旋轉著,彈起。
手冢國光退後半步,揚拍擊中小黃球。
越前龍馬雙手緊握住球拍,在小黃球飛向右區前就開始跑動了;然後,放在右手,左手反拍擊球;小黃球直飛對方場地。
手冢國光眼鏡閃了閃,不知是眼睛中的亮光透出來了,還是那棟高樓的玻璃窗將開始夕墜的太陽光反射到他的眼鏡上,總之,那一霎,手冢國光的眼鏡上金芒刺眼。他的腰微躬,腳一前一後平衡身體,他左手上的球拍與地面呈水平,雙臂的姿勢是虛抱的。
越前龍馬只覺眼前一閃,耳邊聽到一聲電車駛過的聲音;然後,那個小黃球就落在自己這邊的球網前,還後退著滾了幾圈。這一切都太快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手冢部長是怎麼回擊這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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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是下班的高峰時間,電車很空,但是真田弦一郎不喜坐著,他會覺得坐著就是鬆懈自己,所以,寧願站著。穩穩的站在疾馳的電車裡,真田弦一郎面色嚴肅,一手抓著吊環,一手抓住肩上的劍具袋子的帶子,眼睛平靜的看著車窗外飛掠後退的建築物,突然,他好像看到了青學的手冢國光和那個一年級的越前龍馬在高架橋下的網球場打球,等他側身想看仔細點時,那裡早就後退到不知何方了。
看到那兩個人,他又想起了那個打敗了他們立海大王牌切原赤也的手冢帝怒。真田弦一郎平靜的眼睛暗了下來:手冢帝怒,好想和你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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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手冢勝。”自動坐上裁判席上的乾貞治低頭看著左手的筆記本,高舉右手判道。
手冢帝怒雖然是用快打來打球,但是桃城武的心情異常的高漲,幾乎總是追在手冢帝怒的身後,直打到搶七,手冢帝怒用垂墜發球和鐵牛入泥連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