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才結束了這場練習賽。
“小怒,好啊,居然又多一個新的發球,叫什麼呀?”桃城武繞了過來,攬住手冢帝怒的肩膀,興奮的問。
“嗯,他們叫它‘垂墜發球’,與‘鐵牛入泥’差不多。”手冢帝怒邊說邊往部員休息室走去。
要說手冢帝怒的封印已解開了三層,可以用幾乎不費靈力的清潔咒了,可是,看著緊跟在身後的桃城武,手冢帝怒只得去衝了一個冷水澡,換好了衣服,揹著網球袋推開休息室的門。
“小怒,你要走了?部活還沒有結束哦。”正在門外拉門的不二週助看到手冢帝怒走人的樣子,忙說。
“我還有事,今天早退。”手冢帝怒朝不二週助點點頭,頂著身後幾雙火辣辣的視線飛快的走出校園。
站在休息門口的幾人被手冢帝怒嚴肅著臉,乾脆利落的走人的方式唬住了,等人影不見的時候,河村隆憨憨的說:“今天小怒一個人回家耶。”
“哇啊,小怒一個人回家,好危險呢,怎麼辦怎麼辦?”菊丸英二急得亂竄。
“不會有事的,不就是好奇心重了一點嗎?到晚飯的時候他絕對會到家的。”不二週助淡定的說。
“也對,小怒肯定不會錯過他的晚餐的,呵呵。”大石秀一郎輕笑道。
“你們怎麼還有空在這裡聊天,快去練習!”龍崎教練的大嗓門轟了過來。
“是。”幾人臉色一正,走回球場了。
“大石,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龍崎教練叫住大石秀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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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記得那次看乾學長與手冢部長的比賽,那個時候,手冢部長也用了‘手冢領域’,他以為只要將球打到手冢部長後方的死角,那麼他的‘手冢領域’就很容易破掉的。現在,越前龍馬知道想錯了,部長的‘手冢領域’很強,它沒有死角,無論他怎麼將球打到那些底線或是邊角,所有的球都會自動的飛回到‘手冢領域’。手冢國光,一個可以和家中老頭子的身影相比的男人!
最後一球,手冢國光第二次使出了‘零式削球’。驚得躲開橋墩後方的大石秀一郎差點叫了出來。手冢,為什麼要用‘零式削球’?那樣很傷左手的,你不顧你的左手了嗎?大石秀一郎一邊在心中大聲的問著,一邊看向伏在地上的越前龍馬,想到龍崎教練對自己說過的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原來,手冢找越前來比賽的事龍崎教練知道,並且知道他們為什麼比賽。越前,你一定可以的!
越前龍馬氣喘吁吁的伏在地上,抬起頭看著球網後面的手冢國光,問:“為什麼?!”
“越前,成為青學的支柱吧!”手冢國光只是淡淡的說,隔著球網,俯視著滿臉迷惑的越前龍馬。
“為什麼不是小怒?”越前龍馬問。
“越前,你要知道,小怒他的網球只是網球,不記得失的網球,因為太純粹,所以,他不能成為青學的支柱。但是你不同,越前,你從小就有一個目標,只是現在的你因為只看到一個背影而忽略了周圍,那樣,你不可能超越你心中的背影,你想這樣嗎?越前,你不想看站在更高的地方看風景嗎?那就是成為青學的支柱,帶領青學去全國大賽吧。”
“成為青學的支柱?”越前龍馬聽著手冢部長一段長長的話,無意識的跟著唸了一遍,這句話就如一道利箭,破開了腦海中的重重迷霧,金色的光芒從箭破開的裂縫射了進來,照亮了他一直以來迷惘的思路。
原來,除了打敗那個老頭子,他還可以有更多更長的網球之路要走,比如,那個全國大賽!比如,成為手冢部長口中所說的:成為青學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