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副縣長道:“小蔡,我就不上樓了,你也不要對任何人說我來過,去忙你的吧。”
錢副縣長既然這麼說了,蔡遠不敢違拗,忙道:“錢副縣長,您有什麼指示,儘管吩咐,那我就回去了。”
這個時候,錢副縣長突然問道:“小蔡,我女兒是不是去李初年辦公室了?”
“是的,錢副縣長!”
“你上樓去吧,有啥情況,立即下來說一聲。”
“好的,錢副縣長。”
蔡遠清楚,錢副縣長說的有啥情況,那就是指李初年和錢麗秀有沒有什麼動靜。
蔡遠立即返回了樓上,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但他沒有關門,而是躲在門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李初年辦公室的動靜。
李初年對錢麗秀道:“你這次誣陷喬含香,對她的傷害太大了,我沒法去和她說。”
“初年,請你看在咱們曾經是戀人的份上,就幫我這一次吧。明天就要開庭了,如果一旦真的開庭,我很有可能去坐牢。”
李初年沒好氣地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對人家傷害這麼大,難道人家還不能起訴你嗎?”
錢麗秀頓時急了,她想蹦起來和李初年大吵。但她知道,一旦和李初年再鬧僵了,那她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錢麗秀知道李初年的軟肋是什麼,她不再說話,而是嚶嚶低泣。
她這一哭,弄的李初年心煩意亂,道:“麗秀,我不是不幫你,而是沒法幫。我沒法和喬含香開這個口。你回去吧,我還有很多工作。”
“你就知道工作,我和你談了那麼多年的戀愛,難道你就連這點同情心也沒有嗎?算我瞎了眼,當初竟然看上你這麼個東西。”
說完,錢麗秀忽地一下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朝外走去。
但當她走到門口,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老爹就在樓下的車上等著呢。
如果這麼走了,那就等於自己徹底失敗了。
因此,錢麗秀索性轉身回來又坐回原位,一副怒氣沖天的模樣。
李初年也被她的這番舉動給搞糊塗了。
按照她的脾氣性格,她剛才發了那番牢騷,也該賭氣走了。
可她竟然又返回來了,這到底什麼情況?
李初年點燃上一支菸,深吸了一口,道:“麗秀,我正是看在咱們曾經是戀人的份上,這才對你這麼客氣。”
錢麗秀梨花帶雨地哽咽著道:“初年,算我求你了,你就幫我這一次吧。請你和喬含香說說,讓她撤訴,行嗎?”
錢麗秀語氣哀求,但她的神態卻是正在氣頭上,她的這副神情,讓李初年感到特別驚訝,也很是彆扭。
李初年問道:“錢麗秀,你現在是不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了?”
“是的,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
“問題是我就是和喬含香說了,她也不會聽我的。”
“你只要說,她肯定會聽的。”
“你怎麼就這麼有把握?”
“因為她一首喜歡你!”
聽到這話,李初年勃然大怒,他忽地一下站了起來,厲聲道:“錢麗秀,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說這樣的話?事實己經證明,我和錢麗秀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請你立即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看李初年大發雷霆,錢麗秀當仁不讓,立即也站了起來,衝李初年吼道:“我說的是她喜歡你,並沒有說你們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你的舉報信上怎麼說的,難道你忘了嗎?”
“我說的是現在,不是指舉報信那時候。”、
“你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
李初年和錢麗秀這一爭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