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鄭轅又不可能找錦鄉侯府去要徐二奶奶,畢竟她是個婦人……
所以,徐鄂是最好的靶子。
“你再去看看,有什麼事再來和我說。”幼清忍了笑等江淮出去,她和宋弈道,“沒想到鄭六爺會……”她話沒說完,宋弈就捧著她的臉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驚的房裡綠珠和採芩慌手慌腳捂著眼睛跑了出去。
這個吻長到幼清窒息的扯著他的衣襟直喘氣,宋弈才放了她,幼清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奇怪的道:“你怎麼了,還當著丫頭的面!”
“沒什麼。”宋弈輕輕捧著她的臉,拇指摩挲著擦著她唇瓣的紅腫,愛憐的道,“方才覺得你笑的好看,便有些情難自禁。”
幼清臉一紅,不疑有他哦了一聲,咕噥道:“可你也不該當著綠珠她們的面。”還這麼霸道,“以後不準這樣。”
“再說吧。”宋弈揚眉很自然的摟著她。
鄭轅堵著錦鄉侯府的門,錦鄉侯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抄著傢伙就和鄭轅在街上對峙起來,雖未真的動手,但是氣氛卻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鄭轅站在人前,對面則是陰沉著臉的徐炙打頭陣,兩人對視,硝煙瀰漫新版皇后的乖寶皇帝!
過了一刻,忽然人群中傳來一陣喧譁,隨即徐炙就看到徐鄂竟被人提溜了過來,堵著嘴五花大綁,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樣子非常的狼狽,他談不上心疼,卻覺得丟了錦鄉侯府的臉面,頓時怒道:“鄭孜勤,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他敢指使人在我父親的壽宴上放火,我便就能討回公道,你若不服,便去告我,我們公堂上見!”他說的義正言辭,氣勢凌然。
徐炙早聽徐大奶奶說過今日壽山伯府的事情,徐大奶奶猜測這件事是徐二奶奶做的,但此刻他當然不可能把徐二奶奶拉出來,便道:“你說是我三弟指使,你有何證據,若拿不出證據來,我們便去聖上面前評理!”
鄭轅冷哼一聲,指著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內應”,道:“他就是證據!”
“放你狗屁!”徐鄂被人鬆了綁,站了起來,他腫了一隻眼睛,衣裳也被人撕壞了,露出裡頭白滑滑的胸膛,他指著鄭轅的樣子,氣勢洶洶的,“老子什麼時候放火燒你們家了?”
鄭轅冷聲道:“今日!”
“呸!”徐鄂動作太大頓時疼的直抽嘴,他捂著臉道,“三爺我要放火,你還有命在這裡和我評理,我非得一把火將你們給滅門了。”
鄭轅臉色頓時陰冷了下來,這個徐鄂便就是草包攪屎棍,當初若非是他盯著他胡鬧,方幼清早就嫁給他了,新仇舊恨,鄭轅怒道:“你再說一遍,我定叫你見不得明天的太陽。”索性今天是要鬧,那便鬧個天翻地覆。
徐鄂一看鄭轅提劍朝他走了幾步,他頓時很慫的躲去了徐炙的身後,探著頭喝道:“誰和你動粗,莽夫,有本事我們去西苑評理去,看看到底誰有理。”
“好,去就去!”鄭轅長臂一揮,身邊圍著的家丁頓時讓出一條道來,徐鄂頓時昂首挺胸往前走,徐炙直皺眉拉著他低聲道,“先回去將衣裳換了,這樣像什麼樣子。”
徐鄂回頭看著徐炙就道:“我若換了衣裳聖上如何看得見我的慘樣。”
徐炙頓時被他堵的沒了話,只好回去讓人通知家裡的人,他自己也跟著徐鄂往皇城的方向走去。
“鄭孜勤。”徐鄂轉頭過嘲笑的看著鄭轅,道,“你我的樑子結大了!”
鄭轅冷哼一聲,徐鄂就咬牙切齒道:“當年要不是你和我攪合,方幼清早成了我媳婦了,哪輪得到宋九歌!這個仇我定要找你討回來,你給我等著!”他不記得今天被打的仇,還有求親時被鄭轅揍的仇,卻偏偏揪著親事碎碎唸叨。
這個帳他沒和他算,他現在反倒有臉和他說,鄭轅懶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