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絨小心翼翼地看著白亦,「若我真是無意之間奪舍……」
她的神識太強,無論重生降臨到誰的頭上,要奪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件事做或者沒做,她自己心裡都無法確定,只是單純堅信自己絕不會做這種害人的事。
所以這麼多年,她根本無法對白亦開口。
「沒事的。」
白亦抬手撫了撫她的頭髮,淡淡一笑:「既是無意,哪怕當真有失,也非妖非魔。你的心性如何,師尊豈會不知?」
時絨心底輕輕一動。
在浮華山上朝夕相處,遠香近臭的,白亦身為師尊,說是中州第一人,在她心裡光環早就碎光了。
他也鮮少有這樣威嚴的時候,
一字一句,恍若有著千鈞之力,能輕易撫平她內心的忐忑。
「我問清細節,為的是對比你的命格軌跡。」
白亦低低道,「更何況,按你所描述的,應該並非是奪舍。」
時絨一驚,撐起身來:「當真?」
「你重生之時,時絨原身才將將六歲。六歲稚子的神識,對於大乘期而言,不過是一粒塵埃,捻在手心之中都不會有感覺。而你所說的,感覺到有人在攻擊你的神識,多半不是她所為,而是另有原因。」
「此事含混不清,暫且不論…最重要的,若你為重生之人,那我所算出的命格極有可能是時絨原身的。只是你如今困在這軀殼之中,便代為履行了她的炮灰命。若是如此,此番死局或有法子可破!」
原身天命早夭,多災多難,多半才是真正炮灰命格的主人。
為今之計,只要解綁二人命格,興許還能掙出一條生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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