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戒備森嚴,搜尋卅四的軍統顯然把這裡當做了臨時指揮所。一列火車的某節車廂外斜貼著一條凶神惡煞似的標語:擅入者死。
搜尋線一直鋪到淪陷區邊緣,封鎖了所有的鐵路和道路,也監視了西安的所有共黨分子,卻沒發現他們任何人有和目標聯絡過的跡象。現在軍統已聯絡華北站、華東站和上海站一起處理,並把搜尋目標擴大到包括軍車在內的所有車輛,也可以隨時讓一列火車停下來接受檢查,他們甚至還找了二十多個可疑的目標。可事情毫無進展。
軍統西安組頭目心煩意亂地翻看著地圖,朔風把地圖吹得蓋在他的臉上,他狂躁地撕扯著。他比誰都清楚,湖藍要想殺人,連尚方寶劍都用不著,拿把菜刀砍死你,那菜刀就是尚方的菜刀。
湖藍、果綠還有幾名軍統幹將從西北大飯店裡出來,手下把馬牽了過來,馬上乾糧槍枝彈藥齊備,他們看起來好像又要做天星幫去打家劫舍。
湖藍看了一眼果綠,果綠向長街盡頭的軍營走去。
零早已經起來了,坐在通鋪上,沐浴著窗欞裡透進的晨光。他回味著湖藍在和果綠附耳時的那一下變色,此時那是他唯一的快樂源泉:&ldo;你是不是到了上海?現在你終於讓這些事情有了價值。&rdo;
阿手走了進來,他對零比從前多了加倍的畏懼和戒心,腰彎得很低:&ldo;老爺,那些老爺們請你出去,他們說你該上路了。&rdo;
&ldo;你現在知道我是共產黨了,共產黨沒有老爺。&rdo;零起身從窗欞裡往外看了一下,湖藍正在馬匹跟前調校他的馬槍,看角度顯然是把阿手的店門當做他的目標。零轉向阿手,阿手忙退了出去。
零看了看這大車鋪,連扔在鋪上的箱子他也不打算拿了。
當湖藍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零終於從屋裡出來。湖藍看見他的第一眼便露出些好笑的神情,他比第一次見面時更像個叫花子,除了那身破爛的西裝,零用阿手給的瓶子拎著一瓶水,那是他身上唯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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