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瑋瑢,我姚思珺活著一日,就看你著愛裝愛演的賤人怎麼死!”
她揉了揉自今還酸脹的膝蓋,朝她哥的院子裡走去。姚家如今就她哥一個庶出子,雖然姚夫人二十六歲自今還想著再生一個,能為姚元長那廝再添一個白胖小子,也一直為傳出什麼訊息來,不過她倒是樂意見到,那姚夫人懷不上崽,生不出兒子。這樣再怎麼她哥都能在姚家又一席之地。
方進門,她就問院子裡唯一的一個小廝道:“長河,我哥回來沒?”
那小廝一見是姚思珺忙道:“庶小姐啊,你可得出來了,少爺跑了一趟差,得知你被關祠堂了,又去找老爺了。”
姚思珺“呸”了一口道:“你們這一窩的都他孃的和姚思珩一副德性,他能去找爹放我出來,我姚思珺在樹上爬三圈!準是去找徐先生去了。”
長河撓了撓腦袋,眨巴了下眼睛,很是尷尬的的笑了。
“去房裡把我哥最好的金瘡藥跌打損傷藥全拿來。”姚思珺說道。心想,她方才一路跟在她們身後,聽到姚瑋瑢那賤人和她的丫鬟說什麼來著?要洛少將軍派人去封了毓秀坊?
聽著倒是個好訊息,毓秀坊完了,看那小娘子如何囂張的起來,叫你扮男人,叫你當眾羞辱我!還害得她被罰跪了三天的祠堂抄了三天的經文,這仇姚瑋瑢佔去多數,那小娘子也要算一份,若不是她當眾揭發她,也不會讓她失去華繡坊的暫款權,還讓她顏面盡失,生出這麼多的事來!
對了,她家溫潤俊雅的小相公呢?這毓秀坊沒了,她如何守著毓秀坊等那溫雅公子?想著姚思珺又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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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蘇娘和硃紅赭石他們將毓秀坊的大門開啟,九爺昨日給他們“開了會議”。先總結了一下最近幾日的“銷售情況”,活得了多大的利潤。待眾人欣喜於毓秀坊終於小有所成的時候,九爺咳嗽了一聲。
末了,才朝眾人說賣完最後一批兩用枕,就不再以這個兩用枕為主賣了,畢竟當初造出這兩用枕,也不過是因為華繡坊的人弄出個鴛鴦對枕,用別人擅長的東西來打敗別人,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所以最終九爺還是決定做服飾,眾人也都表示贊同,畢竟九爺的能力大家都見識到了,如今月例錢都漲了,大家也高興的緊。
只是蘇娘搞不懂了,做服裝就做服裝,九爺為什麼要改動毓秀坊呢。
“赭石,你再拿尺子去量量那邊。”蘇娘對長河說道,“九爺說了外面這臺子能搭多大就搭多大!”
“誒!”赭石忙得滿頭大汗。
一旁雜貨鋪的老闆娘已經瞅著蘇娘和赭石硃紅他們好一陣子了。
“我說蘇娘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老闆娘叉著腰說道。
“易大娘,我們主子爺有吩咐要再這裡架起個臺子。”
蘇娘方一說完,易大娘便不高興了:“誒,我說蘇素素,你這搭臺子就搭臺子的,幹嘛要搭到我的地盤來,這門口這一部分歸我好多年了,你這搭了臺子,我這外鋪子還怎麼擺啊!”
蘇娘一聽這話,火就來了,走近易大娘些道:“誰說我毓秀坊門口是你的,借你用了七八年,我們毓秀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真當是你的了?現今主子爺要搭臺子,我管你什麼內鋪子、外鋪子,這臺子我今兒個,找人搭定了!”
“誒!”易大娘也是個火脾氣,這剛一起爭執,雜貨鋪的小廝都出來了,這雜貨鋪可不比繡坊,小廝都是身高體壯的,能挑能抗的,光看陣勢毓秀坊就輸了一半。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兒個不相干的人來鬧事,怎地,今兒個你這做了十幾年的老鄰居也要鬧事了?真當我們毓秀坊的人世好欺負的?”蘇娘心裡清楚,這些日子這附近店子裡的人都在毓秀坊,說她們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