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寧瀾逃出來,也算是僥倖,若不是花容寧瀾讓著他,怕沒那麼容易。
當這一晚,烏雲遮月,漫天無光,燕瑾以本尊的模樣潛入了王府。
他一身夜行裝扮,臉上並未蒙上布巾。
雖然落入花容墨笙的手中,但是從他進來後一直都被囚。禁於牢房,見過他本尊模樣的人並不多,而他也沒有必要蒙上黑布巾。
他先去了一趟牢房,上百間的牢房,避開巡視與值夜的侍衛,一間間尋去,包括他上回入住的牢房也不放過。
除了在一間裡面有張簡陋的床,還有幾隻凳子與一張桌子的牢房裡,發現有蘇流年的衣物與床。上那一條代表奴隸的鏈子。
燕瑾膽敢肯定蘇流年送帶回來的時候住過這裡,可是此時人呢?
於是燕瑾只好離開了牢房,朝著主殿的方向飛掠而去,深夜中,他身形輕巧如燕在黑夜中迅速飛去,融入了這夜色裡。
只是當他輕推開了蘇流年的房間後,發覺,裡面空無一人。
燕瑾在裡面停留了片刻,想著蘇流年可能去的地方,最後朝著離這房間只有一條長廊距離的寢。室走去。
那是花容墨笙的房間!
一想到蘇流年即有可能與花容墨笙同。床。共。枕,燕瑾心裡便一陣不適。
雖然傳聞花容墨笙不舉,喜愛男色,寵愛蘇流年即有可能是想掩飾,但終歸他是個男子,況且這是傳聞。
他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與別的男子同床共枕呢!
此時燕瑾並沒有直接從房門的方向走去,那裡戒備深嚴,而是朝著窗子的方向輕巧地躲開了值夜的侍衛。
先是在窗紙上戳了個洞這才從裡面懷裡掏出一支小竹管,吹了幾口,這才把小竹管收了起來。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尚未領教過,不知深淺,所以只能做足準備,況且這當作是還他,他燕瑾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上一回把他迷昏了那麼多天,這一回,他這量吹得可足了!
一抹漂亮的笑容留在他的唇畔上。
又過了一會兒,等差不多藥效到了,這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窗子,只是他沒想的是窗子前已經站了個人!
早已適合了黑暗,所以他自是清楚地瞧見了!
是畫珧,而非花容墨笙!
這**香他已經吹了不少,為何他沒事?
燕瑾正要將窗子一關,迅速離開,只不過在他微微愣下的時候,一隻手已經從窗子伸了出來,將他的手給緊緊地拽住了。
“燕瑾——”
畫珧顯然地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夜黑風高的晚上,燕瑾會來這裡。
莫非
瞧見了他的寂。寞?
燕瑾見事已敗。露,想要抽回手,只是當他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畫珧已經雙手地拉上,甚至還嗅了嗅空氣中那帶著香甜的味道,滿意地點頭。
“這迷。藥味道倒是好聞!其實你想要來私會我,不需要這麼麻煩的,你勾個手指頭,本少爺自然只有跟著你走的份了!你也知曉的,本少爺最受不了你這樣美。色的誘。惑了!不如……你進屋子來,本少爺點個燭火好好看看你恢復本尊的模樣?”
上回,他想去看,最終沒去成。
天啊,燕瑾怎麼也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個變。態,此時還雙手扒住他的手不放,頓時一怒。
“你給老子放手!老子要迷倒的是花容墨笙,你算哪根蔥?”
他的**香下了那麼足的量,竟然迷不倒眼前這個變態!
不過見到裡面的人是畫珧,燕瑾心底鬆了口氣,至少他沒有看到花容墨笙與蘇流年同睡一床。
畫珧的厚臉皮豈會被燕瑾這麼一句話給撂倒,雙手依舊不放,笑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