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悶悶地應了聲,花容丹傾比他好太多了!
見她答應,花容墨笙才道,“什麼好笑的話說吧,若真有趣,本王重重有賞!”
“賞什麼?”
一想到他出手闊綽,不是兩大箱子的銀子,就是一座府邸,便從剛才悶煩中提起了精神來。
“賞你本王日夜將你好好疼。寵,必定伺。候得你舒服,如何?”
他人想要這樣的待遇,他還不願意給。
聞言,蘇流年雙眼一番,這個男人果然是太。不。要。臉了。
在這個地方他都能想到那些事情上去,當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臉的男人了。
蘇流年懶得與他計較,望他的身上一靠,看著漫天雲彩的天空,將那些看過的笑話回憶了一遍,才輕緩地開口。
“有一個妙齡女子深夜要回家,走在路上驚覺有一個男人在後面緊跟著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跑,他也跟著跑。由於回家的路實在太偏僻了,無街燈又無半個行人,妙齡女子深覺情況不妙最後經過一個墓園,女子加快腳步,往墳墓堆裡走去,該男子尾隨了過去,然後那妙齡女子在墓碑上坐下深深的吐了一囗氣,說道:‘呼!終於到家了!’該男子拔腿就跑”
就因為聽過這一則笑話,所以之前一來到這一處地方,她才會與花容墨笙說別突然跟她說回到家了。
“這個女人倒是聰明!如此便擺脫了那男子的糾。纏,還有後續嗎?”花容墨笙問道。
蘇流年點頭,“你別急,我接著說,依舊是某天深夜,這位妙齡女子又獨自回家,經過上次的機智脫險後,對自己十分的讚賞,深信自己若再碰上相同事件一定可以安然度過。說巧不巧,還真是讓她發現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後,此位妙齡女子氣定神閒地如法泡製,在墓碑處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氣說道:‘終於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邊的墓碑躺下,開心說道:‘哈!原來你是我的鄰居!’此位妙齡女子嚇的當場拔腿就跑”花容墨笙加深笑意,也覺得她所說的這個故事算頗有意思。
“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女子雖然聰明,可男子,也並不笨。”
蘇流年也盪漾出一抹淺笑,雙手環住花容墨笙的手臂,將臉靠在他的肩上。
又接著說:“還有呢,你聽著,又一天深夜,這位妙齡女子又獨自回家。說巧不巧,她發現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後,此位妙齡女子只能如法泡製,在墓碑處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氣說道:‘終於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邊的墓碑躺下,開心說道:‘哈!原來你是我的鄰居!’那女子,俯身在墳上挖了一個洞,問那男子,‘鄰居,進來做客否?’男子狂奔而去”
這一次花容墨笙當真是笑出了聲,很奇怪的,很多的時候與她在一起,他總能覺得輕鬆愉快,猶如此時的心情。
目光透露著幾分複雜,他看著身旁的蘇流年,笑著搖頭,側過臉一記輕吻落在她的臉上。
笑道:“這麼晚了,我們一起下去睡吧!”
下去睡
“啊——”
蘇流年臉色慘白地大叫出聲,驚恐的聲音悠揚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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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他逃出七王府已經有些時日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想方設法進王府尋找蘇流年,儘管自己懂得易容術。
可這易容術瞞得他人可以,卻瞞不了花容墨笙那一雙眼睛。
神韻,舉動,他就是改得再徹底,可花容墨笙還是可以惡毒地一眼瞧出是他燕瑾本尊。
燕瑾也清楚自己若是落於他的手中,更別想救出蘇流年了。
上一回打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