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去找人制作一塊洗衣板,那洗衣板的造型簡單方便並不麻煩,誰知道她還得給花容墨笙洗多久的衣服!
學著旁邊的那些下人,先把衣物泡水裡,而後用他們早就煮好的皂角水放了些下去,便開始一小塊一小塊地用手搓著。
花容墨笙的衣物確實不髒,這麼洗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但是蘇流年還是洗得很認真,費了些力氣這才把一件墨色一般的外袍洗好,往另一旁的清水放去。
見胸。前的那一條礙事又礙眼的鎖鏈,蘇流年將鎖鏈往後挪去,這才又開始忙碌。
花容墨笙也真是的,一回到王府便是讓人取來這條象徵著奴。隸的鎖鏈。
幾回合之後,這鎖鏈還是回到了她的脖子上,緣分真是深呀!
看來,她還真是逃脫不掉奴隸的身份。
突然的,蘇流年目光一亮,看著木盆裡那一條白色的東西,她知道那是褻。褲,花容墨笙的褻。褲!
她還未認真地看過他的褻褲,此時她將那一條白色的褻。褲拿了起來,反覆看了幾遍,在看到前面的地方繡著幾朵高貴精美的牡丹花時,眼裡滿是笑意。
“天啊!竟然還繡這花朵!”
她本以為他的性子,褻褲這東西應該會是雪白一般的,簡單而精緻,至少她沒想過上面還會繡上這些東西。
太歡樂了,沒想到花容墨笙竟然喜愛這口,褻褲上還繡著這麼精美的牡丹。
也不知道那繡女這一塊的時候是怎麼的一副表情,那可是與花容墨笙私。處最為貼近的地方。
而此時她伸手撫著前面那幾朵盛放的牡丹,栩栩如生。
只是在這個時候,旁邊忙碌的聲音,一時間就這麼消了音。
蘇流年這才感覺到不對勁,朝著四周看了又看,見那些下人都把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而那眼神滿是複雜,甚至好些年紀稍小的女孩子臉上如染了一片紅。暈。
而她們的目光皆都放在她手中的那一條褻褲上,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目光放在她手的位置上。
那個位置
下一刻,她臉上燒了起來,一陣陣的發。燙。
這個
她們所看到的是她拿著花容墨笙的貼身內。褲這麼
這麼摸。著!
也不知道之後這事情要被傳成什麼樣子了。
蘇流年尷尬一笑,忙將那白色繡牡丹花兒的褻褲放回了木盆裡,搓著雙手解釋。
“好奇好奇而已,男人的褻褲原來長那模樣!還真是挺好看的!”
聲音卻是有些底氣不足。
心裡已經把花容墨笙給罵上了千萬遍!
這男人需要連個內。褲都讓她洗嗎?
這可是她第一次洗男人的內。褲啊!
面對他人探究、複雜、不可置信兼鄙夷的眼神,蘇流年有些欲哭無淚!
而後蘇流年沉默了,默默地洗著剩餘的衣物,想到自己之前交給問書的那一張她畫的內。褲製作圖,也不知道此時如何的。
問書已死,她死前將那張圖交給誰做了,可是已經做出來了?
想到問書的死,自己也該付上一半的責任。
心裡一嘆,那麼一個如花年華就這麼消失,確實給她蒙上了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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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看著手中得到的訊息,笑得溫和,可是眼裡卻藏著濃濃的殺意。
果不出他所料,一切事情都與她有關!他母妃之死,兄弟之死,都與她脫不了干係。花容墨笙將手中的幾張紙藏到一隻檀木盒子,裡面已經有了一大半盒的紙張,最為底下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