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過去,扶住了她。
把了脈,見沒什麼大礙,這才問道,“王妃今晚吃的東西由誰準備的?”
“奴奴婢準備的!”
“撲通”一聲,問琴已經跪了下去。
花容墨笙這麼問,任誰都知曉是今晚的飯菜出了問題,才會讓蘇流年疼成這樣。
見蘇流年疼得在他的懷裡輕哼,花容墨笙也不再多問,他緊緊地摟著。
“一會就不疼了,再忍忍!”
說著便將她橫抱起身,而蘇流年實在疼得難受,緊咬著下唇雙手死死地抱在了他的肩上,卻還上有些理智的,不敢抓得太過用力就怕扯疼了他身後的傷口。
“我疼疼死我了”
她哼出了聲,在他的懷裡掙扎著,濃密的長睫毛處掛著淚水。
花容墨笙有些不忍,抱著她朝著竹笙閣樓大步走去,問琴見此,憂心地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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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熱汗巾,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水,見她緊咬著下唇,都咬出了血跡。
花容墨笙只得用手撬開她的牙齒,讓她咬在他的手上,只不過當他柔軟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蘇流年就清醒了不少。
半睜著眼,發現花容墨笙擔心她咬傷自己竟然將手指直接放到她的口中,這一瞬間,她的心確實感受到一股溫暖。
忍著疼,她輕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這才伸手將他的手從口中拿開。
“你做什麼呢?就不怕被我咬斷了手指頭?”
花容墨笙一笑,“你真覺得自己有本事咬斷?”
他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蘇流年懶得搭理他,此時疼意一下下地襲擊而來,讓她恨不得在床。上。打。滾,這樣的疼不曾有過,比吃壞了東西還可怕。
她不會是
中毒了吧!
似是看出了她的擔憂,花容墨笙道,“你這沒什麼大礙,不過是被下了瀉藥,除了肚子抽疼,跑幾次茅房,只是疼起來的時候倒真難以忍受。”
而後一笑,又道,“可記得當時老九也疼得在床。上。打。滾?這算不算一報還一報?”
蘇流年一驚,這麼久遠的事情他還記得!
不過想想也是什麼事情可以瞞得過花容墨笙呢!
雖然她自以為那已經是極為隱秘的事情了,若是查,怕也查不出來,再說她還可以一口咬定不知道黃豆與茶食用後會產生反應。
“誰給我下的藥?”被她知曉是誰想要害她,她一定去買許多老鼠藥喂對方一口一口當砂糖吃下。
膽敢給她下瀉藥的人
花容墨笙無奈一笑,隨即猜到了是誰。
除了畫珧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
一時間,花容墨笙明白了,折騰這才剛剛開始啊!
於是他問,“今日晚膳可用過了?”
“晚膳時畫珧來過,與他喝了幾杯幾杯酒我沒吃多少飯菜,後來他離開後,我又喝了一些酒,再之後肚子就開始疼了”
眸子一轉,似乎捕捉到什麼,然而蘇流年搖頭,當她的面,畫珧也不好給她下瀉藥啊!
可是除了畫珧好似沒有其它的可疑人物了,但她喝過的酒,畫珧也喝了!
花容墨笙既然已經知曉一切,便也不再多問,給她脫了外裳,便在她的身邊躺下。
“這瀉藥倒沒什麼,再疼一個時辰就會漸漸消去,沒有解藥!”
就是服用瞭解藥,也得一個時辰之後才會好轉。
還得再疼一個時辰
蘇流年絕望得哼出了聲,她怎麼就那麼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