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陣紅一陣白,她並非有意勾。引啊!
“我蚊”
蘇流年一陣緊張,雙眼微眯,笑得幾分尷尬。
倒是花容墨笙輕嘆了一聲,最後什麼也沒有做,從她的身上翻到一側,將她的身。子摟在了懷裡,被子一拉,蓋住了兩人的身。軀。
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才道:“本王累得很,你就陪本王睡上一會兒!待天黑了再起來用晚膳。”
蘇流年沒有說話,難得地安靜,見花容墨笙沒打算做那不。正。經的事情,心裡談不上是高興還是失落。
她只是點了點頭,然後乖乖地埋在他的懷裡。
花容墨笙或許是真的很疲憊,只是一直撐著不肯表露出來,從躺下來到現在也沒多長的時間,他就已經睡著了,呼吸比起之前平穩了許多。
蘇流年抬眼看著那一張沉睡中的容顏,從她的角度往上望去,可見到完美的線條,這一張臉當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
不論是從哪一個角度望去,都有一番風情,是一種驚豔之美!
特別是那一排濃密的長睫毛,比她的還要長,微微翹起,藏著無限風情,令人移不開視線
揚唇一笑,學著他剛才的姿態,蘇流年抬起手以柔軟細嫩的指腹輕輕地描繪著他完美的唇型,吃吃地笑了起來。
心裡卻是一嘆,如果這是個平凡的男子那該多好!
沒有他顯赫的身份,沒有他那些仇恨,不要成天將這副面具一般的笑容掛在臉上,凡事可為自己著想,也能多考慮一下她。
那便會是一個完美情。人吧!
人,總有那麼幸福的幾天,這些日子她過得真的很開心,有一種無憂無慮。
可是下一刻呢?
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依舊發。燙,也不知道他吃下去的那幻心丹的藥效得什麼時候才會退去。
不過若是放在平時她這麼碰他的時候,花容墨笙必定會張開清亮的雙眼朝她望去,他很淺眠,因為不論對誰,都保持著戒備。
想起那些不曾斷過的黑衣人,對於花容墨笙的戒備,她倒是可以理解。
難得睡得沉,蘇流年便將手縮了回來,又將他打量了一遍,這才緩緩地閉上雙眼。
蘇流年沒有再多想,窩在他的懷裡,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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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又過了兩日之後,等斷橋修好,便繼續趕路,這幾日倒是過得風平浪靜的。
不止沒有黑衣人的追殺,就連她與花容墨笙的吵架次數也減少了許多,倒是臉紅心跳的事情發生了不少。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這樣的日子蘇流年倒也覺得閒暇,過得挺是舒坦的。
本來預期三五日的路程,但從出發到現在卻已經拖了快八日,聽花容墨笙說到祈安城還有一天多的時間。
不知道到了目的地,他們的關係還會如此?
馬車內,花容墨笙閉目養神,蘇流年挨在他的身邊,一手抱在他的胳膊上,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隨著馬車顛簸著,偶爾晃上一下。
或許是之前顛簸了太久,此時倒也習慣了這樣的顛簸。
花容墨笙感覺到她的晃動,伸手將她摟住,輕輕笑著。
“司徒家剩餘的最後一批兵器,藏在祈安城的三峰裡,我們這回直接上三峰,那裡有許多人守著,想要奪著兵器並非容易之事,不過,本王打聽到一個訊息,司徒鳴空生前有說過家產要司徒珏繼承,但是必須等到司徒珏成親,成親之後,畢竟司徒珏是一輩女流,兵器這一塊歸她夫君負責。”
只是花容墨笙沒有說起司徒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