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門婚事,一門訂下有些時候的婚姻。
他若想知曉裡面的一切,自然是將所有事情查個失落石出,一點紕漏都不會落下。
蘇流年聽他這麼說突然一怔,連同抱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微微僵了下。
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一切,也恢復了正常,只是雙手從他的胳膊鬆開,臉也離開了他的肩,讓自己坐好了,才側過臉看他。
“所以,當時你就娶了我?如此一來,司徒珏家剩餘的兵器也就是你的了?”
原來,一開始他打的就是這麼一個主意,怪不得他會想娶她,想方設法讓皇上下了那一道聖旨,阻止了他與宋紫風的婚事,直接立她為王妃。
雖然一直以來都知曉花容墨笙娶她的動機不純,可真正聽到這麼一個訊息,心裡還是難過的。
花容墨笙沒有說話,見她從自己的身上撤離,輕蹙了下眉頭,轉而握上了她的手,眉目間透露幾許疲憊。
山不轉,水轉!
於是花容墨笙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眸子裡有些黯然。
輕呼了口氣,才說,“本王娶你的時候,還未知曉這一事,怎麼不想想,也許本王沒有你心中所想的那麼能算計呢?”
娶她是有一定的算計,更多是因為她是司徒珏的身份,還因為那時候與宋紫風的婚姻迫在眉睫。
那個與宋紫風有過婚姻的男子已經不在了,他沒必要為此去娶一個他豪無興趣的女人。
更何況,當日他有心想要扳倒宋丞相。
心,微微一動,本是要冰涼下去,可因他這話,還是暖和了起來。
看著他幾乎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只能看到他微微仰起的臉,目光淡然,笑容輕輕的。
蘇流年輕笑,反握上他的手,低低呢喃,“可在我的印象中,你就是那麼一個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我總覺得你猶如一個下棋之人,而我們不過是你握在指間的棋子!”她確實有這樣的感覺,而且是很深很深的。
“或許吧!本王運籌帷幄慣了,凡事都得先想想利害關係!”
他挪了下身子,將整張臉埋在她的肩窩,又道,“待到了三峰,本王就喚你一聲司徒珏,在三峰的時候,你的身份便不是蘇流年而是司徒珏明白嗎?”
讓她用別人的身份存活?
蘇流年蹙眉,有些擔心自己不能做好。
畢竟自己對司徒珏沒多大的瞭解,而且對於她也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這些日子一次又一次的追殺,都是因為司徒珏的身份惹起。
司徒珏的一切,她從花容墨笙那裡得知一些,從花容丹傾那裡得知一些。
燕瑾因為跟司徒珏最為熟悉,所以從燕瑾那裡得到的訊息最多,甚至連司徒珏的一些喜好也清楚了點。
她記得燕瑾與她說起司徒珏的時候,目光溫柔似水地朝她望來,顯然燕瑾一直將她當成了司徒珏,而且從未懷疑過。
如果下回再見,她想她會對燕瑾說出一切吧!
關於她蘇流年不是司徒珏的事情。
只怕燕瑾受不了她的欺騙,定會恨她一輩子!
想到這裡,心裡只覺得一陣不適,燕瑾對她那麼好,儘管知曉那是因為司徒珏的關係才會如此。
可如果有一日燕瑾將她當仇人一樣看待了,她怕自己真會受不了。
久久沒有得到她的回應,花容墨笙輕抬起臉將她的神色看在眼裡,只見蘇流年走神,眉頭緊緊地蹙起,就連握著他的手也不自覺地加了力道。
“怎麼了?”
突然朝她的臉湊近嗅了嗅,風情朗澈的雙眼危險地眯起,連唇角上的的笑意也是邪魅得可以。
他輕柔著聲音問道:“本王怎麼嗅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