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婚事,不過是場利益聯姻,秦家掌權兵符,我若與秦家結親,便能從中得到不少好處,但這是我母妃的野心,一個母親想對自己的兒子好,我無法去反駁她,畢竟母妃是真心疼我,可她忽略了一點,秦家小姐,我並不喜歡!”
花容丹傾:“皇家有太多這樣的聯姻了,流年,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不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聖旨一事,你別去操心,我一定能處理好的!”
目光看似楚楚,卻是異常堅定,蘇流年認真地看著花容丹氫,眉眼中含著點點的笑,最後點頭。
“好!我相信你!不就一道聖旨,你還擺不平?”
見她終於笑了,花容丹傾這才鬆了口氣,他最怕的是她會誤會,可也怕她不誤會。
重新執起筷子,夾了塊魚肉,細緻地將上面的魚刺挑乾淨了這才放回她的碗裡。
“這魚味道鮮美,你多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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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晚上,蘇流年拗不過花容丹傾的固執。
花容丹傾當真讓人搬來了一張軟榻放置於屋子內,上面鋪好了一。床柔軟的被子,看著雖然沒有床大,可倒也算是舒坦。
蘇流年拗不過,只能任他,只不過睡前還是去他那邊瞧了又瞧,深怕睡著的時候硌到了背,或是深夜冷,被子薄。
熄了燭火,黑暗中花容丹傾忍不住一笑,卻是怎麼躺著也睡不著。
他愛的女人與他就隔了一堵牆,兩人之間隔了這麼近的距離,他真想開啟這一堵牆看她沉睡的模樣。
什麼時候起,他變得如此容易滿足?
就連一牆之隔的距離都能覺得幸福?
就連粗茶淡飯也覺得幸福?
只因為有她!
蘇流年翻了好幾次身並無絲毫睡意,忍不住坐起了身,因為外頭風大,窗子緊關著,屋子內在熄滅了燭火之後,陷入了一片漆黑。
可謂伸手不見五指。
房門外,花容丹傾尊貴的身子就躺在那一張軟榻上,她想想就覺得有些委屈了他。
寧願那個睡軟榻的人是她!
如此折騰了大約快半個時辰,蘇流年才躺了回去,迷迷糊糊中睡去,睡得並不沉,半醒半夢之中,她甚至覺得似乎有雙眼睛在暗處中盯著她看。
那種感覺有些熟悉,蘇流年忍不住醒了過來,感覺幾乎在她清醒之後,頓時消失。
環視了四周,漆黑一片,只好摸著黑下了床點燃了古銅荷花燭盞上的蠟燭,屋子裡亮了起來,此處一望,一切如常。
門窗關得嚴實,那麼感覺中那一雙似在注視她的目光哪兒來的?
莫非是做夢了?
似曾相識,讓她只要一想到,心裡面就剩餘酸楚!
折騰了會,倒也沒什麼睡意了,拿著蠟燭悄悄地開了房門。
燭光下,看到花容丹傾已經睡下了,躺在那張軟榻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雙眼閉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殘留於唇畔處,睡得倒是安穩。
見他被子雖然蓋著,可是大半個肩膀包括手臂都露在外邊。
蘇流年只得先把蠟燭往一旁放去,放輕了腳步聲,走到他的身邊,將他的手臂拿起,輕放於身側,拉起被子蓋了個嚴實。
重新回了房,熄滅了燭火,往床。上一躺,被窩裡逐漸暖和起來。
而睡在外邊的花容丹傾聽到房門輕輕合上的聲音之後,悄然張開了雙眼裡面盪漾著笑意思。
半夜,來給他蓋被子,可是擔心他感染風寒?
心裡,還是有他的吧!
花容丹傾暖暖一笑,繼續閉上雙眼。
在這裡睡,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