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如他的十一王府,但他曉得今晚必定是個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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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傾被宣進宮陪他母妃用膳,蘇流年在澆完一個院落的花草之後,裹。了。胸,換了一身男裝,關好門窗便出門了。
春天的氣息很濃,垂柳已經抽出了新芽,新枝依依,隨風飄動。
古橋流水,風景如畫。
尋了個臺階而坐,春風迎面吹來,倒是舒坦得很。
行人絡繹不絕,見她獨自一人坐在石橋上,也有好奇地望上幾眼。
他人的目光在七王府她早已就鍛煉出來,倒也不覺得奇怪。
皇城一帶果然繁華得很,就連路過穿著都比其他地方好上許多,眼尖地瞥見前方的一家紅菱館綵帶翩然。
只是一眼,就曉得那是做什麼行業的。
姑娘們花枝招展地在外迎接,但是被拉進去的客人卻不多,顯得有幾分冷清。
蘇流年覺得有趣,又見自己的穿著打扮,怎麼說也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當即浮起一笑,起身摸了摸懷裡,除了那些防身的東西,還有幾張銀票。
抬步下了石橋,朝著那一處紅菱館走去。看到俊俏的少年,那些姑娘自然是蜂蝶一般迎了上來。
對方拋了個眉眼,摟上蘇流年的手臂。
“好俊俏的公子呀,奴家可最喜歡像公子這樣細皮嫩肉的!”
蘇流年一笑,“大姐,你這妝都掉了!”
說真的像這樣的姿色往大門口一擺,能有什麼看頭的?
還不把客人給嚇跑了。
難怪這紅菱館看起來這麼不濟,冷清得很,一群姑娘都可以去拍蚊子了。
那姑娘勉強一笑,伸手撫了撫臉上,有些尷尬,“公子奴家這就去補妝!”
說罷,帕子一揮遮住了臉,念念不捨地離去。
見幾個姑娘又纏了上來,一股濃重的胭脂味兒侵。襲而來,蘇流年稍微退了退,揚唇一笑。
“把你們的老鴇喊出來!”
“老鴇的姿色可有我們姐妹好?公子您可真是重口味呀!”
一名女子嬌俏一笑。
蘇流年也跟著一笑,“姑娘,您這副尊容只適合去當燒火的丫頭!”
論姿色,說真的跟起那念卿樓相比,確實是雲泥之別。
沒有容貌也該有個身段,那一身胭脂芬味也當真嗆鼻得很。
被她這麼一說,那姑娘臉色一沉。
“公子說的什麼話?三年前,奴家還是這裡的紅牌之一呢!”
紅牌之一
蘇流年微愣,而後一笑,對著那些鶯鶯燕燕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想要賺大把的銀子,去把你們的老鴇找來!”
“哎呦——好俊俏的公子呀,聽聞您找奴家?”
一位看起來已近四十的女子,揮著紗絹扭著細腰走了過來。
蘇流年一看,這女人長得還真有幾分味道,年紀雖然比那些姑娘大了,可當真是風韻猶存,那腰倒是細得很。
蘇流年一笑,“你就是這裡的老鴇?本少爺找你商談賺錢之事,不知老鴇您可有這方面的意願?本少爺倒是不強迫你!”
“這”
來了青樓不找女人反來商談賺錢之事,老鴇將對方打量了下,而後心中有了注意。
“既然公子有這份心,那就裡面談去吧!”
老鴇見著那群女人群擁了上來,便道,“你們這些還不快去接客,這貴公子可是你們伺候得起的?”
姑娘們掃興而又不捨地止住了腳步,倒是蘇流年回頭衝她們一笑,跟上了老鴇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