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掌心裡的玉,有些不可置信,那是她還給他的玉印,代表著七王妃的身份。
玉印不大,上面雕琢著牡丹形狀,下方刻著字,是七王妃的專屬印章。
此時這一枚玉印在她的掌心裡卻有些燙手,“花容墨笙,你這是做什麼呢?”
她不解他的舉動,為什麼還要把這枚玉印給她?
將她驚詫的神色望進眼底,花容墨笙勾唇笑得一臉的邪魅,眉眼微微上挑,風情爬在了那裡。
“本該是你的東西,此時好好拿著,莫要丟了!”
“我現在又不是七王妃!”蘇流年垂下了眼眸。
花容墨笙卻是笑了開來,那笑容如春風過境,一時間千樹萬樹梨花開遍,可惜開不到蘇流年那裡。
她垂著眸子眼裡所見只有古石橋這青石頭鋪砌而成的橋面,還有他們兩人的下襬,一藍,一黑,明顯對比。
見她的手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態,那一枚以凝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印,就這麼安靜地躺在她的掌心裡。
他道:“你以為一張你寫的修書就能把本王給休了?年年,你還是太過於天真了,本王豈是這麼好忽弄的?你也不想想,那一封休書本王可有同意?可有蓋上本王的章?本王若是不同意,你就是再給多少封休書,那都起不了絲毫的作用,所以說,從頭到尾,只有本王讓你離開,而沒有說夫妻情義再無分毫!”
蘇流年有些發懵,許久之後這才抬起了眼,目光帶著疑惑朝他望去,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她那一封休書毫無用處?
那就是說他們兩人壓根就沒有離婚?
也就是說她想離,可是沒有離成!
她的觜微微地張著,吐不出半點的聲音。
見她愣在那裡,張著嘴發不出聲音,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花容墨笙好心提醒。
“怎麼愣住了?難道本王說的還不夠清楚?蘇流年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想走就能走得了?那一封休書壓根沒用,本王還是你的夫,還是你的天!”
“花容墨笙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什麼叫做你還是我的夫,你還是我的天?休都休了你還想反悔啊?”她一愣,腦子就亂糟糟的行成一團糨糊,就連國際這麼新鮮的詞都脫口而出。
而此時花容墨笙正在嚼著她口中國際的意思,他淡淡地笑著。
“反正你把玉印收好了,丟了本王找你算帳!”
花容墨笙沒有再說些什麼,淡淡笑著轉身離去。
蘇流年看著他頎長的玄色身影緩緩地走去,張了張嘴想要叫他,聲音卻是一點都發不出來。
那下襬以金絲線繡著金邊,隨著他走動的形成低調的華麗,弧度美不勝收。
而玉印還在她的手中,這收還是不收?
蘇流年不明白了,花容墨笙並不承認他們現在的關係。
看著玉印滿心懊惱,伸手抓了抓眉頭,只覺得一片混亂。
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休書沒起到任何的效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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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的時候,蘇流年突然有些懷念她買的那一處屋子。
一廳一房,不大,但是那畢竟是她的家。
還有那一處庭院,她種了許多花草沒有幾日就與花容丹傾搬到了客棧住,許久沒有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一庭院的花草此時長成什麼樣子。
花容丹傾是有找了王府裡的人每日過去照顧那些花草,然而她沒有親眼見見,總還是覺得不是那麼安心。
畢竟那些是她親手所栽種,是她在悲傷的時候種下的。
正要上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