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想了下,而後搖頭,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輕吻著他的手,許久才道,“我不能拿墨笙來當賭注,所以三日之後我想我會離開!我再去求求師父吧,希望他不要趕我走,若還是堅持趕我走,便只有離開了!如果到那時候你們能夠留下,還望幫我多照看照看他。”
只是她不知道離開這裡,該去哪兒?
沒有花容墨笙的地方,她連一處可以住的地方都沒有。
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那死老頭,他死定了!”
花容寧瀾罵了一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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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乃帝王之尊,怎可見得自己喜歡的女人受了委屈。
這些時日以來,從入了這一座連雲島,當島主看到花容墨笙是躺著回來的,臉色立即一變,又聽得花容墨笙受傷的經過,便沒再給他們好臉色瞧過。
燕瑾一開始倒是無其它所謂,卻沒想到這公西府裡的人如此小氣,從那以後便開始處處刁難於蘇流年。
此時還想將她趕離這裡!
更何況還是卑鄙地拿花容墨笙的性命來威脅。
若是不顧及蘇流年的情緒,拿花容墨笙的性命威脅,他倒是無所謂。
畢竟花容墨笙於他來說,若是沒救了那才好,但顧及到了蘇流年,此事他便不能置之不理。
於是燕瑾堂堂一個帝王,此時所做之事便是到了寬敞如他太醫院的藥室裡逮公西子瑚。
他看著裡頭的藥草,很是齊全,甚至有許多味是他不曾見過的,如此地方,他帶來的那幾名太醫若能來此參觀一番,只怕更學到不少。
只不過燕瑾也知來者為客,更何況這些於公西子瑚來說,也許還是個不傳他人的秘密,便也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了些許的時候,總酸是等到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聽這聲音帶著沉穩,便是公西子瑚。
燕瑾早在之前便已經吩咐明曉找人給他這邊送來了茶水與點心,邊看著裡頭的藥材與每張紅色條子上的藥名,一邊品嚐著這裡的茶水。
也許是因為這一座島上的水質緣故,只覺得比他那邊所喝到的水更為清甜,用來泡茶,可謂唇齒留香。
嗅得那滿是藥香中摻雜的那一絲茶香,公西子瑚輕蹙眉頭。
此處地方名為千藥堂,只因裡頭藏有成千上萬的藥材,他本是太醫出身,到了連雲島之後,這一方面更是沒有落下。
因為是他的府邸,以往畫珧與花容墨笙兩人喜歡在這裡鑽研藥材,所以這一處地方倒是沒有禁令。
只不過除了他們兩人,平時也就一些打掃的下人會過來打掃一番,就連分藥草一時,向來也是他們親手親為。
其餘的人,倒也不曾擅闖此處。
嗅得一陣淡淡的如墨一般的香氣,他心中也大抵知道來者何人。
此時他一身翩然白衣走去,神色淡然,看得那一身水藍色不請自來的身影,眉頭只是維持著之前的輕蹙。
燕瑾不過是冷著眼看著眼前的男子,此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實際年紀卻已經四十有餘,倒是長得挺好,畫珧的容貌大抵還是來自於他。
一身風華,只是多了幾縷的滄桑。
公西子瑚也同樣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紀,生得倒是極為漂亮,一身清雅的氣息,倒也尊貴萬分。
此時正品著茶水,舉手投足之間倒是優雅得體,像極了他教育的畫珧與花容墨笙。
“臨雲國的帝王,臨瑾。”
他直呼了其名,倒是無不敬的嫌疑,只不過那表明了與他平起平坐。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