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轉過身,一臉驚愕地指著我向後倒去……。
也許是剛剛被人利用的惱怒沒有在我的心頭消散,我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呆呆地立這裡,但在心中卻在告訴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雖然我是一個無辜的人,但在這個亂世紛爭的年代,我漸漸地學會了忍受,對待眼前這樣殘忍的惡行可以習以為常的接受。
我不動聲色地望著這塊貧瘠的土地,一次次呼喚著兩女的名字,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人在我的心目中卻是這麼的根深蒂固,我沒有辦法能平靜此時的心情,可是要我去哪才能找兩女呢?
“主公。”張郃有些漠然地望著遠處,將手重重地搭在我的肩上,沉悶地說:“我與田欣她們從出生入死到了現在的地步,多多少少經歷了很多事情,你的心情我能體會得到,不過現在只有靜下心才會想出辦法解救她們,這麼心浮氣躁地盲目摸索是萬萬行不通的。”
“可是現在我們要怎麼去做。”我依舊冷漠地望向前方。
“走一步看一步,終會有辦法的,我相信像田欣這樣的烈女是不會輕易屈服,我們會有時間趕過去的。”
我轉過頭看向張郃,從他的神采中我找到了常人不具有的穩重,秋風刺骨地吹襲過來,落葉紛紛從樹枝飄落,我們就這樣僵持了很久,一個微弱的呻吟聲轉過來,我才恍然剛剛還有一個斷了手計程車卒正在苟延殘喘,我迅速地拿起佩刀走到他的身邊,此刻我如同變了一個人,我的心是冰冷的,雙手慢慢地舉起佩刀刺下去……。
兗州仍然是這般的寧靜,人們似乎全然不知昨夜的風波,整座城並沒有陷入預期的驚慌和動盪。
“王匡的府邸應該怎麼走。”王服劫過一個路人一副凶神惡煞地問道。
只見他被嚇得面如紙色,似乎被王服的惡相驚呆了,良久沒有言語。
“你要再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王服面露狠色地拔出腰刀。
“不,不……,不要殺我。“那個人求饒道,他的聲音更激起周圍人投來的目光。
我用平和的語氣道來:“那就告訴我們王匡的府邸在什麼地方,我一定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他聽到我的話,神色慢慢地平緩了一下,手指指著一個方向道:“徑直走過去就會見到王府的大門了。”
“哦,多謝這位仁兄了。”我抱了抱拳回敬他一下,隨手扔出了一包銀子給他。並飛快地帶著眾人向他所指的方向奔過去。
楓葉帶著血色還在繽紛地下落,彷彿在預示著即將發生的慘景。
一個個豪華的別院林立,更令我們分不清東南西北,沒有想到在這片兗州大地上的富豪會這麼多,也許正是兗州為經商咽喉所在才孕育這麼多的富豪子弟。
“主公,就是這裡了。”王服最先停在了一扇大門前,我順勢放眼望去,硃紅色的大門旁有著家丁全身戎裝在警戒著。
我獨自徑直地走上前,不顧及家丁的怒斥,其中一個家丁很是不耐煩地拔出刀,想用這樣的惡狀嚇退我。
“去死。”我皺起眉頭低吼了一聲,隨手將刀插在他的心窩,此時,我的心潮起伏,容不得別人對我半個不敬。
我用眼角冷凝著另一個家丁,看到剛才的一幕,他遠遠地躲在旁邊的石柱邊,在瑟瑟發抖。
我收回眼光向他冷笑一聲,率先踢開大門,身後的眾人很有默契地尾隨著我,在我的面前立刻迎面呈現一個清雅別緻的院子,周圍的景色別是一番風味,可是現在心急如焚,恨不能早一步找到兩女,沒有半點興趣來欣賞周圍的景色。
我們就這樣一路摸索,可是望著眼前房屋林立眾人也是束手無策,沒想到小小的別院竟會內有乾坤。
“主公,現在怎麼辦,總不能挨屋去找吧。”伊大目沉悶地向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