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氣惱地望著他,道:“這個還用我教你嗎,找個舌頭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方才恍然,留意起周圍的聲響,正在這時,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聽聲音也許有兩三個人從這裡經過。
“知道嗎,昨晚主公抓來兩個美人。”
我立刻被聲音吊足了胃口,並一邊示意眾人不要妄動。
“我見過她們,聽說還殺了我們不少的弟兄呢。是個惹不起的主,主公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是啊,有一個叫田欣的女孩武藝不錯,恐怕主公制服不了她的。”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弄些迷魂藥放進水中給她們喝下去,這樣空有一身功夫也沒有用武之地。或許現在主公已經爽上了。”
“什麼。”我失聲暴喝出來,王匡會用這種陰險的手段,我誓要殺了你……。
我的聲音震雷一般響起,幾名家丁頓時呆住了,張郃如鬼魅一樣閃到他們的身後,一把刀恰到好處地停在一個頭領的頸下。
“說,王匡的住所怎麼走。”
“前面那個茅草屋就是。”
“什麼,一個堂堂刺史會屈膝住在一個茅草屋。”我焦急地追問,嘿嘿,真的很有性格,沒有想到這個老色狼作戰經驗還很豐富,還要嚐嚐打野戰的滋味,這一回一定饒不了他,先把他的那東西割下來泡酒,聽說是可以壯陽的,叫我以後越戰越勇。
“小的不敢說假話,是真的。”
張郃在幽幽地說:“王匡算得上一個不稱職的刺史,不過以他的老謀深算肯定會避免有人行刺他,住在茅草屋恰恰就是給人一種假象,這也不足為奇。”
“哼,他還老謀深算,養的都是酒囊飯袋,隨便找個舌頭就能打探出來,還能瞞得了誰。”說罷,我向著家丁唾上一口,此時,張郃沉悶住了,他沒有想到我會露出這麼兇狠的表情,伊大目開了口道:“現在事不宜遲,我們要趕快去,說不定田欣已經被……。”
“閉上你的烏鴉嘴,你這樣說顧及到了主公的心情嗎。”王服突然斥責道。
“哼,你現在是大仇得報,當然不會管被人的感受,所有的事情都與你無關吧。”
“你……。”待伊大目說完,兩人都劍拔弩張地對峙著。
“都給我住口,現在想的是怎麼救兩女,不是在搞窩裡鬥。”我憤恨地吼道。
兩人聽見我的咆哮也都不吭聲,各自收起拔出來的兵刃。
“主公,他們怎麼處置。”張郃待我的怒氣稍緩問道。
我轉過頭看見他們幾人,都一臉驚慌地對望過來,一道劍光從我手底彈出,伴隨著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我的劍在半空中跳舞,一柱柱鮮血噴發出來,在耀眼的陽光下顯出奇異的光芒。
“主公,我們……。”張郃遲疑地問道,而我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可是我的胃卻在排山倒海地翻轉,早知道我見到血會暈的幹嘛還要去殺人啊,啊,我不行了,我飛快地側過身狂嘔出來。
田欣,梁冰雪,你們在哪裡啊,我不允許別人來傷害你們,在兩個女人的示好時,我躊躇過,也曾忍耐她們與另外男子的獨處,到了現在我不能沉悶,從心底向外發洩出來。
也許整個事件因我而起,從跨上戰馬的那一刻我可以吧生死置之度外,但是終究還是過不了感情這一關。
一個是行軍范陽是的路上撿回來的,陪伴我一同飽嘗顛簸之苦,以尋找田豐為藉口與我在一起的怨女,而另一個是從小相處,一直吧我當作自己一聲寄託一生的痴女,我也許是痛苦的抑或是快樂的在這兩個女人之間徘徊著,想到這兒,我的眼眶溼潤了,但身體並沒有放慢速度,飛快地向著茅草屋跑去。
表面上我裝作對兩女不聞不問,持著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