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河裡掀!沉死河裡!”
“掌好眼水,三老爺說了全部放倒,一個也不要放走!”
“婊子養的,還敢躲雞窩裡!操你孃的!”
聲音嘈雜混亂,叫罵聲陣陣,張三賢還在觀察著局面,一看到北環路的路口上已經有了一輛警車,心中暗道糟糕,咬咬牙,緊著打!
哪個不是一個照面就朝腦袋幹過去,打的你頭破血流缺胳膊斷腿。
最狠的幾個,鋼筋照著面門上去就是開瓢,血流如注。還有幾個木棍上綁著大鍘刀,一刀下去嘩啦一條超長的口子,期間慘叫聲不斷,不少楊金彪的人被斷了手腳,手筋腳筋廢了的更是不在少數。
原本氣勢洶洶的一群人竟然完全跟待宰的綿羊似的。
“車子!車子!娘了個逼的,來兩個人!”
“往河裡掀,操,還有沒有人?”
張賁瞧見一輛小車卡在一個拐角處,兩個張家男人就要將這車子掀翻弄河裡去。
大聲道:“閃開點!”
兩個人一愣,剛剛閃開,就看到張賁宛如彈簧炮彈,衝過來就是飛起一腳,嘭的一聲巨響,車子直接平移飄到了河裡,看的人一雙眼睛瞪大了,鼓在那裡瞎了半天,這還是人麼?
這時慘叫聲已經是一片,河裡面有兩個剛剛當兵回來的猛人,心狠手辣的一塌糊塗,坐船上四處飄,摸到腦袋就往河裡一按,隨你掙扎,按死就算!
“哥,會出大事吧?”
船上的弟弟問道。
“出他娘個逼!全部弄死才好!了不起吃槍子,實在不行就逃,天大地大哪裡不好去!”
當哥哥的啐了一口,突然獰笑:“哈,樹根底下還縮著一個,按死他!”
哥哥是偵察兵出生,弟弟是湛江海軍陸戰隊混了五年的人,宰人都是無壓力,這兩人在河面上飄著,猛然嘭的一聲巨響,水花四濺,一輛汽車飛過來。
嚇了兄弟兩個一跳,正要破口大罵岸上的人是不是吃屎的,一看到是本家少爺張賁,頓時叫道:“張賁好樣的!”
“河裡小心點!”
張賁朝這邊喊了喊,弟兄兩個暗暗咂舌:操恁的,這還是人嗎?剛才是飛起一腳吧,剛才肯定是飛起一腳吧!不是人了!
張俊才將四把槍擦的乾乾淨淨,老頭子連忙喊道:“俊才,快點,把人擺好位子,槍塞到死人手裡,快點。”
手裡留著最後一把槍,三少爺目光冷靜,此時此刻,可以說張家至此今日最大的危機,一個不小心,整個張家大院就要全部吃槍斃,但是坐以待斃不是張三爺的風格,死在國家機器下面,是恥辱。
這時候,楊金彪的人還剩下幾十個還能活動的,手裡捏著砍刀還負隅頑抗,不停地怪吼怪叫,老頭子瞧見了,罵道:“還愣著幹什麼,全部弄趴下!”
二十幾個青壯聽見了,頓時也顧不了那麼多,跟著張賁一擁而上,亂棍砸下去,最激烈的一個一棍子就將人紅白都打了出來,張賁齊眉棍啪啪兩聲,兩個人一翻就趴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北環路的入口處,那警察又是惱怒又是噁心,車上還有兩個協警,也被拖住。
“還有站著的嗎?還有嗎?”
三少爺大聲地吼道。
“快點查一查!”
手電筒趕緊亮起來照著,張賁雙眼掃視,此時泉水凝聚在雙目處,宛如鷹眼,一切都是清澈無比。
“阿公,沒有了!”
張三賢喊了一聲好,隨後跟周圍的人說道:“讓出來的男人趕緊回家,洗洗乾淨,見血的衣服全部燒掉!灰燼全部塞到灶膛裡!石灰灑在自家門口,注意腳印,都他孃的知道怎麼幹吧!”
“三阿公放心,不會露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