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真是高大的很啊不過看著不像是老緬人,也不像是佤邦撣邦人。”
左邊馬克,面板黑的厲害,臉上更是有傷疤,無比猙獰,嘴一咧,用老緬人的話說道:“我是廣西人。”
“嗯?”
不論是蘇扎納還是東壩,都是不由自主地將手扶在了腰間佩槍上。
馬克撇嘴看了他們兩人,頗為不屑,這讓蘇扎納和東壩大為光火,正要發火的時候,阿有米突然道:“來,兩位我給你們驗驗貨。”
這時候,張賁從車子裡將一隻巨大的箱子拖了出來,這箱子在車裡還沒覺得如何,拿出來的時候,那聲音嘩啦啦地作響,頓時告訴四周的人,這玩意兒很重,很有份量。
東壩是興兵打仗的人,他眼力扎秤還算可以,暗道:少說也有一兩百公斤。
咔噠一聲,竟然是單手就將那箱子拎了起來,跟捏著小雞兒似的,輕鬆的很,東壩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他的雙腳,看看有沒有陷入泥裡面去,這個份量,可真是可怕的很,竟然這樣的輕鬆?
但是張賁彷彿是沒有用多少力氣,隨意地將那一隻大箱子放在一旁,然後單手託了起來,這股怪力不僅僅是蘇扎納和東壩大吃一驚,連早就知道張賁生猛的阿有米都是瞪大了一雙眼珠子,半天沒反應過來。
阿有米心中震駭無比,他是知道張賁和馬克就是那光明節事件的罪魁禍首,可是電視畫面終究沒有比離得這麼近有這麼強烈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就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不讓你呼吸,不讓你動彈。
絕對的個體力量?
饒是另外兩位也算是帶兵打仗見多識廣的人,可真是沒在緬甸見過這樣的猛人,當然,他們不由得將之前仰光那點事情聯絡起來,看著這兩人,心中忐忑,暗道:難道說……阿有米還有這樣的路子和背景?
只看著兩米鐵塔的馬克,再看著神力無雙的張賁,這種強烈的即視感,讓他們竟然有種隨時可能被砸爛腦袋瓜子的錯覺,這種錯覺竟然是這樣的強烈,強烈到讓他們有些猝不及防。
蘇扎納是反應了過來,他心中暗道:這個阿有米……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這兩人,不像是阿有米這種人可以指使的人物,這種水準,恐怕整個緬甸,用得起的人也有限,難道說……這是薩爾溫江那頭老虎的手下?可是,如果是下人的話,應該沒有這種張揚的氣勢,不像是普通人。
他正待說話,東壩卻突然開口道:“阿有米,你這邊有這樣兩個戰士也不和我們說,也不介紹介紹?”
東壩看著張賁,道:“我叫東壩,林蛙旅的旅長。”
他說著話,看著張賁,卻不知道張賁其實聽不懂老緬人的話,只是直愣愣地看著他,這讓東壩以為這個大塊頭是不是看不起他,多少有些不爽,想要發飆,看到阿有米神色慌張的臉,有些奇怪,突然心中轉過一個頭:難道這兩人阿有米根本不能指使?
東壩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只是看著張賁,那邊馬克手按在車頂上,笑道:“兩位原來就是蘇扎納和東壩啊。真是幸會幸會,我們也是早就想要見識見識克倫邦最能打的兩支人馬,看看他們的頭領,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現在看來,確實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馬克聲音洪亮,一說話就是嗡嗡嗡的那種混響效果,乍一聽,還以為是鼻音出來了呢。
蘇扎納吞了一口口水,看著馬克,突然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馬克嘿嘿一笑,從車裡面拿出一瓶水,擰開就喝,然後眯眼掃視道:“老子久不在東南亞走動,果然名氣小了不少。嗯,確實確實,現在大家都翅膀長硬了,說話硬氣的很。”
“你……到底是誰?”
蘇扎納突然掏出手槍,正待發飆,阿有米一個箭步跨了過來,將蘇扎納的手臂按了下去,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