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自有一股大將的氣勢。
太子緩了緩,換上了平和的神色,然後問道:“小兄弟姓甚名誰,哪裡人氏?”
“草民姓杜名甫,南京人。”杜宓說道。
“哦,”太子一沉吟,然後對張放說:“杜甫隨你左右吧。”
“是,殿下。”張放沉靜回答,然後帶著杜宓出了賬蓬。這小太子肯定又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不過這樣也好,心腹等於心患。她一心只想了結了戰爭,趕快回到南京。
不出所料,半夜困在南陽城裡的方金軍就打來了。幸好他們早有準備,迅速迎戰。不過因為兵力上沒有太大的懸殊,所以拼得是士氣,太子親自上戰了。一切的戰術及戰略都不起作用了,拼的就是大將的魅力。太子騎著戰馬,兩腿一夾,揚起馬鞭狠狠抽了幾下,那戰馬揚起前蹄直向方金大軍衝過去。四大護衛加上杜宓及其它的太子騎兵紛紛上前。戰馬對步兵的摧毀力是驚人的,揚起的馬蹄隨時都可以踩死下面行走的人。很快兩方的騎兵就率先撕殺在一起。杜宓抽出銀練,將銀練舞得水洩不透,凡是撞上銀練的騎兵無不被擊落下馬,被隨後趕到的步兵殺死。慢慢的,他們六人很快被方金國的騎兵圍了起來。杜宓回頭一看,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已致和他們自的騎兵給方金國的騎兵給切開了。
方金國計程車兵經過一陣拼殺,大概也知道他們六人不是普通人物,越發拼命。看著包圍的圈子越來越小,後面的騎兵還沒有趕上的趨勢,杜宓不免有些心浮氣燥。本來,她並沒有對方金士兵痛下殺手,只是擊落他們而已,如今也不得不揮鞭打在那些人的致命的地方。隱約中,發現太子有時看一下她,眼中竟有不屑及諷刺的味道。杜宓苦笑一下,“我不殺伯仁,伯仁也會因我而死。我的善心在別人看來只是婦人之仁,太子不會激我,方金國計程車兵更不會感激我,而我這樣做,很可能會被他們殺死。”當下竟有些失神,心灰意冷,騎在馬上,揮出的銀練也沒有先前有力了。
她的一個分神,太子那邊更加吃緊,一方面要擊退衝上的來人,一方面還要均一些力照顧她。 雖然太子及其護衛感覺到杜宓的變化,並沒有捨棄她。戰場上講的是團結,只有團結才有可能退敵。所以現在雖然是六人共同禦敵,杜宓那裡卻是最弱。不一會兒,就讓方金國的騎兵找到一個空隙,只見刀光一閃,一股鮮飛濺而出。也不知道是誰的,反正他們六個人中有一人受了傷。
這下空隙不只是杜宓一處了,六人防線被扯開兩個口子。不多久,秦劍與另外一個護衛也負了傷。
“杜甫,你要害死大家嗎?”太子近身前來,硬生生擋住了射過的流失,恨聲說。
杜宓腦袋轟然炸開,是的,如果今晚他們敗了,他們齊國的人就得死。不容她多想,一條銀練舞的滴心不漏,竟將太子也護住了。
正當他們這裡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只見方金國的騎兵從後面被衝開了。
“我齊國的援軍到了!”張放大聲說道。
他們六人也不說話,越發神勇,不一會就和援軍匯在一起。方金國士兵此時慌亂起來,欲匯成一股力量衝出去。杜宓他們很快清楚他們的意圖,更加致力將他們分成一小部分圍殺。
這場戰鬥一直持續了四個時辰才結束,縱是他們拼力圍殺,還是讓方金國部分士兵衝了出去,往襄陽逃去。天已大亮了,杜密一看,經過一夜的撕殺,現在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空氣中瀰漫了濃濃的血腥味,直叫人作嘔。
“二哥,我來得不算遲吧?”一個充滿陽光的味道的帥哥望著面無表情的太子笑問道。
“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還是你二哥我。”太子臉上神色鬆了鬆。
“二哥,你受傷了。”那陽光青年關心的說
“一點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