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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蕭太太啊,您看,您這就回去吧,不用麻煩蕭先生過來了”,隊長道,“這麼晚了,要是您覺得不安全,我派隊裡的車送您回去?”
沈墨覺得如果自己現在回去的話,蕭北一定覺得她沒什麼事兒,一定會覺得她小題大做。所以還是繼續留在警局裡,才是明智的決定。要讓蕭北看到她有多可憐,要讓蕭北看到她被這些警員們多慘無人道的審訊著。
“不用”,因而小手兒一揮,道,“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怎麼可能給你們添麻煩?咱們還是一切都按規矩走,不是說要交保釋金嗎?不是說要有身份的人來擔保嗎?等一會兒我先生就到了,他會給你們交保釋金的。”
“呵呵……這個……這個……蕭太太啊,我們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冒犯了您,您可別放在心上啊。您自己就是有身份的人,還要什麼有身份的人來保釋啊?蕭太太,您放心的走,我們絕對不會再找您麻煩的。”隊長道。
可是沈墨已經鐵了心了,屁股上面就像是長了釘子一樣,說什麼也不離開。
弄得警員們沒有辦法,只好相視苦笑,自認倒黴。
正在糾結之時,忽然隊長又接起一個電話,沈墨隱約聽著,好像是說廖偉不走。
隊長結束通話電話,對廖歡道:“廖少的問題可能有些嚴重,不管警員們怎麼勸說,廖少就說腿腳無力,走不了。廖少的意思是,蕭太太砸壞了他的神經。”
“廖小姐,您看……您和廖少都是有身份的人,廖少如今這種行為,是不是不太妥當?”
隊長說得頗為尷尬。實際上,不用他故作尷尬,這事情也是真的夠尷尬的了。唐唐廖氏集團的三少爺,好歹也是名動本市的大人物了,卻做這種訛人的事,可是丟盡了他廖家的臉面。
“我哥哥從嬌生慣養的,可能是覺得累了吧”,廖歡忙道,“沒關係的,你們不用擔心。這樣,我去醫院把我哥哥接回家吧,就不麻煩你們了。”
“哎……那可不行啊”,隊長道,“現在廖少可不僅僅是參與打架這一件事而已,而是他……呵呵,您知道,一旦沾上了那種東西,可是要由警方強制拘留的。”
“小張,你帶著這位……齊,姓齊吧?你帶著這位齊小姐去驗一下,看看她是不是也吸了。”隊長直接吩咐手下的警員,根本沒有給廖歡回答。
廖歡見這伍隊長並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又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讓我爸爸或者大哥過來一趟吧。既然蕭太太可以讓蕭先生做保人保釋,我們也可以的吧?”
伍隊長卻是很有原則,道:“這可不一樣啊。蕭太太是……充其量是打架鬥毆,而廖少卻是……呵呵,我們已經從廖少的血液裡查出東西來了,難道還能裝作不知道嗎?”
伍隊長說著,目光已經落在了齊小姐的包兒上。道:“對不住了齊小姐,我們必須要對您的手包進行例行檢查,希望您能諒解。”
“憑什麼啊?你們有什麼本事來查我的包?誰給你們的膽子!”齊小姐說著,緊張的護住了自己的包。
沈墨在一旁看熱鬧,覺得好笑。心想還能是誰給的膽子?是國家的法律給他們的膽子啊!他們今天穿著這身警服,別說是搜你的包兒,就是搜你的身,他們也有這個權利。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果然,伍隊長怒了。示意一旁的警員,道:“給我搜,搜出來了再送去檢查!”
“哎……你們別搶我的包兒,搶壞了你賠得起嗎!我這是lv的,lv的你們懂嗎?”齊小姐邊掙扎邊道。
“我知道啊,不就是驢牌兒嗎?”一個警員嘲笑道。
說話間,已經將齊小姐的包給搶了過來。
東西一到他們手中,齊小姐再想要做什麼應對也而是無濟於事的。因為這些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