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點兒都不懂得要愛惜她這個名牌包、也不懂得她包裡的名牌化妝品,而是一股腦兒地把東西倒在了桌子上。然後……那見不得光的東西就露出來了。
“這是什麼?”隊長問道。
“不知道,不認識。”齊小姐道。
搜出了這東西,就是她的嘴巴再硬,也是逃不了的。
這一次也不能當做簡單的打架鬥毆來處理了,而是直接讓警員給齊小姐上了手銬,讓他們把她關起來,等下再到審訊室去審問。
至於為什麼要等下再審,估計是想要嚇唬一下這個沒腦子的女人。
廖歡見此,知道事情要鬧大了。下意識地看向沈墨。
可是沈墨能幫她什麼啊?不落井下石都好不錯兒的了!
估計醫院那邊的警員們還在和廖偉周旋,想要把縫完針已經沒什麼事兒的廖偉給帶回來審訊,但顯然效果並不好。
因為蕭北已經來了,廖偉卻還連人影兒都沒有呢。
“蕭先生。”見蕭北來了,伍隊長忙應了上去。連連和蕭北賠不是,道:“真是對不住,我們不知道這是蕭太太啊!蕭太太她自己也沒有報出身份來。也是怪我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
蕭北哪有心思聽他囉嗦,只是問道:“保釋金多少?”
“不需要不需要”,伍隊長道,“您就籤個字就可以了。”
“恩。”說話間,蕭北已經走到了辦工桌前,問道,“籤哪兒?”
“這兒。”伍隊長親自給蕭北指了位置。
蕭北簽了字,看了站在一旁,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般垂著頭的沈墨,反而心情兒大好。當然,這女人欺騙陸他,半夜不回家而出來鬼混的事情,還是沒有這麼容易被原諒的。
“走。”蕭北道。
“哦。走啦時時!”沈墨拉起時時,乖乖跟在蕭北身後。
蕭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向屋內看了一眼,將屋內的所有人都看在眼底,好像在尋找著什麼。問道:“抓來的時候,就她們兩個?還有誰和她們一起?”
警員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搖搖頭。
蕭北這才放心了,看了沈墨一眼,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表情。是警告啊、還是鼓勵啊、還是其他的什麼啊。
拉著時時乖乖地跟在蕭北身後,看起來極其聽話的樣子。但實際上,心裡卻沒有這個覺悟。這麼做,只是想要讓蕭北覺得他自己很牛掰、讓他覺得自己對她很有威懾力。這樣才會免於接下來的一番獅吼般的訓問。
“時時,這麼晚了,你別回家了,和我回家吧?”沈墨及時搬了一個救兵。
“不要了吧?”時時看著陰沉著一張臉的蕭北,覺得有些不太方便。很顯然蕭北是有話要和墨墨說啊,終於是訓斥啊還是什麼的,那可就和她無關了。總之她不能去做這個電燈泡啊!萬一兩人忽然來了激情可怎麼辦?
“走吧走吧!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家房間比較多!”沈墨緊緊拉著時時,生怕她跑了。
“呵呵……呵呵……”時時苦笑起來。
因為她已經意識到這死女人的意圖了!很顯然是讓她去做擋箭牌啊!
“不……不方便吧?”時時還是道。
“已經快兩點了”,蕭北看了下腕錶,道,“你回去的確不方便。走吧,先回我們在失去的房子裡將就一下。”
“你看看,蕭北都同意了!這可是他第一次主動邀請別人來我們家做客啊,你是不是該領他一個人情,賣他一個面子啊?”沈墨拉著時時,嘿嘿道。
時時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真的比哭還難看。
而蕭北則是一臉瞭然地看著這女人,眼神兒顯然也不友善。
倒是沈墨自己,還沉浸在自己計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