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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丟人。
可她卻冷笑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過了今晚,她此生都不會再丟人。
最後雲菲那朋友卻瞥了一眼雲裳,壞笑著問:“哎要不要破點紅?我聽說軍人都保守,看你落紅了那肯定會負責啊……”
雲菲冷著臉一腳踹過去:“TMD給我滾蛋!!我姐需要弄假落紅嗎?她是貨真價實的你TM知道什麼,給我滾!!!!!”
貨真價實。
雲裳第一次覺得她這個貨真價實的處。女,好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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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5244 那一年的訂婚宴(5000+)
“姐”,雲菲湊過來說,“你別天真啊,這個真不能跟看電視劇似的弄什麼割手指啊割大腿啊,都不靠譜,你還是自己來,他再怎麼也有生理反應吧?那就上啊,實在不行也得來真的你知道嗎,不然後面萬一被查出來還不穿幫……”
雲裳只慘白著一張臉,吐出了一個字:“滾。 ”
來真的,她要怎麼,來真的?她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敢告訴,如果所謂的生理反應,真的沒有呢?
生理反應與條件反射不同,如果有,那人至少會是半清醒,可如果真讓霍斯然半清醒,一仍舊不會跟她做,二如果看清是她,她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走了,交給你了啦!姐!榕”
房門關閉,徒剩雲裳一人。
那藥,有深度幻化劑的成分,且醒後分子迅速分解,連驗血都會查不到,她清楚。
但這種“植入性幻化劑”,卻有著市面上難買的高價,在最能讓人失控的酒精與催情藥物都失效之後,這種深度幻化劑卻能植入記憶。在荷蘭,這是有營業執照的高階催眠師才准許配備,並且使用需要政府申請才行的藥物。是用於治療重度精神疾病的愨。
像瘋子,精神病,受挫短暫性失憶者。人在熟睡時像是被植入了夢,潛意識卻被告知這是真實發生。
連人的短暫記憶都能借機被擦去、植入,甚至篡改。濫用是絕對的違法。
這藥有多可怕,就有多昂貴。
雲裳的可悲,從腳底一直竄到頭頂,涼得透氣,她懂得在此之前她不能再碰霍斯然以防他清醒,可落紅呢?呵呵,落紅以及證據呢?
桌上還殘留著一小支那個男人為她“好心”提供的白色濁液,以便戲演的更加逼真。
可是,落、紅、呢?
那一夜,雲裳慘白著臉在地面上跪到後半夜,終於起身,去儲物室拿了什麼東西出來,冰冷的深夜裡,有如刀尖一般的東西刺入身體,她痛到咬唇,在渾身涔涔的冷汗裡滲出血,孤獨而屈辱地從女孩到女人,屈辱到連眼淚都再也流不出來!!!
“……”她大口地深呼吸,大汗淋漓地跪在床上,積蓄著力量,讓自己生生扛著,一直捱到天亮。
天亮時,霍斯然從頭痛欲裂中醒來,酒意還在,卻震驚地察覺到了懷中溫熱的女體。
懷裡的。女人。
那一瞬,腦子裡轟然的炸開聲讓他幾乎彈坐而起,以為是她回來了,她回到他身邊了!他找到她了!!!
可等定睛看清楚後,那一聲低低的致命抽吸,卻讓他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眼前的女人,是誰?
雲裳頂著泛黑眼圈的蒼白小臉起來,難掩臉上的尷尬與羞澀,用薄被蓋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啞聲叫他:“斯然。”
這不可能。
眼前這個女人,是他五個月前從手術室裡出來就告訴她“再無關聯”的女人。是這女人要了她的一顆腎。她是她隔著一道恨的鴻溝天差地別的姐妹。這不可能。
霍斯然起身,想簡單地扯過衣服先去洗漱清醒,卻瞥見了床上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