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她有事我不能不幫忙,但真的不適合你介入,你先回去,聽話……”
最後一個字差點喊出聲。
因為江年宴捏著她的腰,緩慢擠身進來。
虞唸的頭皮陣陣發麻。
這般速度不是因為江年宴在顧及虞倦洲,而是在故意折磨她。
幾次的魚水之歡,他很清楚她最受不了這樣。
虞唸的腿開始抖了。
身後男人在低低嗤笑。
嚇得她趕忙說,“喬敏的電話進來了,先……先這樣。”
掛了電話,虞念莫大的委屈也湧了上來,眼眶發紅溼潤。
她低低哀求,“我還得給喬敏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
這是虞念硬著頭皮提出來的請求,依照她對虞倦洲的瞭解,他肯定會打電話給喬敏。不管是因為他在懷疑還是出於關心喬敏,他都會這麼做。
她怕露餡,雖說喬敏很機警,但也架不住虞倦洲不是那麼好糊弄。
提完這個請求,虞念已經做好了江年宴會勃然大怒的心理準備,說不準他連興致都沒了呢,那是最好。
不想江年宴並沒生氣,語氣竟還很溫和,“好,打吧。”
虞念一愣,江年宴的態度令她沒想到。
“怎麼?不想打了,那咱們繼續。”江年宴摟過她的腰。
“我打,要打的。”虞念趕忙說。
江年宴微微一抿唇,嘴角上揚,有允許的意味。
虞念趕緊撥了喬敏的電話。
可就在手機接通的瞬間,她整個人就被江年宴給拎起來了,一下將她推在沙發靠背上,背對著他,緊跟著他進來了。
虞念倒吸一口涼氣。
對她來說,哪怕剛剛已經在繼續了,他的每一次侵略都是折磨。
手機那頭,“念念?”
虞念使勁咬著唇才沒叫出來,額頭上已經冒了一層薄汗。再開口,她的嗓音就跟斷了似的,“我跟阿洲說你……有事,晚上我住你那,你……別說漏了。”
喬敏應該還在社裡,周圍不安靜,她嗯了一聲,然後問她,“你怎麼不回家住?”
虞念不知道怎麼說。
喬敏卻又哦了一聲,“行,我明白了。”
虞念心生感激,卻生生咬唇不敢出聲音,因為身後的男人顯然已經不想忍了,他開始掠城攻地。又惡意陡生,手臂伸過來,修長的手指掰開她的唇齒,似乎不滿意她的隱忍。
“那我掛……了。”虞念掐斷通話的瞬間,江年宴完全壓了下來。
虞念抑制不住地一聲驚叫,眼淚從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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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虞念從會館離開的那一刻,張玄文就覺得厄運降臨了。
也就在次日股市剛開盤的時候,張家的一支產業股受到重創,負責人就是張玄文,短短兩個小時他的手機就快被職業經理人給打爆了,氣得他跟對方大吼,“誰他媽乾的你給老子翻出來!”
對方倒是明晃晃的,不遮不藏,經理人告知他,是江家的白手套,直接跟太子爺對接。
明白了,江年宴。
張玄文這個氣啊,再一看時間更是惱火!
虞念那小浪蹄子是被江年宴帶走的,那麼晚了,傻子都能知道江年宴能把她帶哪去。真好心送他侄媳婦兒回家?他呸!說不準早就給自己的侄子戴上了頂綠帽子了。
張玄文火大,他江年宴這個時間說不準還在床上翻雲覆雨呢,卻他媽害得他損失了幾千萬。
到了晚上張玄文的手機總算消停了,跟他昨晚一起在會館的一哥兒們打電話給他,咒罵,“老子還沒他媽玩他女人呢!姓江的出手太狠了!”
一問才知道,對方手底下一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