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的品牌商反悔了,調頭跟他對手合作。
不僅僅是他,打了一圈電話方知,昨晚但凡在會館裡的圈內子弟,無一倖免,不是折了錢就是損了人脈。
張玄文最初是氣到爆炸,但得知這點後也跟電話裡的那位一樣,連氣都壓下來了。江年宴手段了得,竟是在無聲無息間給了每個人一個“小懲大誡”。
“以後離那個虞念遠點吧。”那位朋友認栽,“不過她不是江擇未過門的媳婦兒嗎?不會真跟江年宴有一腿吧?還有,你到底碰沒碰過那女的?”
碰?
張玄文覺得他朋友說得沒錯,敬而遠之得了。
可這邊通話一結束,轉眼就瞥見了一個熟悉身影,轉念就生出了一些個想法來。
被人坑了錢終歸是心裡不平衡,總得找個人噁心噁心。
江擇這邊跟著幾位前輩吃飯呢,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洗手的時候身邊多了一人,江擇抬眼看了看鏡子,哼笑一聲也沒打招呼。
相比江年宴,張玄文跟江擇還算是打交道多的,但相互不對付也是真的。當初虞家和江家定親後,江擇知道張玄文對虞念心懷不軌,沒少出言警告。
“江少爺好雅興啊,後院都著火了還有心情在這陪著那群老頭子吃飯呢?”張玄文洗了手,一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