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跟大家說說加入聯邦的事。
我再重複一遍,加入聯邦!”每每水上飛機在港口著陸,海灘上便人頭攢動。
有些人把船駛向飛機,好像想把它弄沉。
機艙門開啟,我手拿話筒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們離開時,人群中總是一陣大聲歡呼。
這樣的場景一次次在獨立小港上演。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來去的方式將他們拉進了我的陣營,是不是他們相信,是我單槍匹馬讓這架飛機,也是唯一一架飛機出現在他們的世界裡。
我對他們從沒提及加拿大。
對這些連聖約翰斯都沒到過的人,加拿大他們又能知道些什麼?對這些人而言,選舉犯不著進退兩難,投票支援聯邦也不算重大犧牲。
他們的家就是他們生活的全部。
漁民根本不是民族主義者。
他們既不把自己當成紐芬蘭人,也不當成殖民地居民。
他們就是他們—起源於黑暗而神秘的陰間,從不知名的小島和海灣上冒出來,然後在那裡生,那裡長。
加入聯邦並不會讓他們將自己當做加拿大人。
他們眼裡的加拿大隻是個模糊的地方。
僅僅因為我,錢從那兒流進他們手裡。
他們投票加入聯邦,藉此獲得母國補貼。
但加入聯邦對他們今後的生活不會有多大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比以前每月大約增加20元收入。
我現在所做的是我能為他們做的最好的事。
這一點,光憑他們現在的生活方式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