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佔有更加讓人興奮和不可自拔,也因此,沐語的居處才叫做“雙飛苑”。
“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從今往後她就是咱們的姐妹,沒必要每次說起都帶著怨念。反正皇上今後還會有別的女人,是她或是別人又有什麼差別?”
沐雲杉說的雲淡風輕,可心中卻還是難以釋懷,畢竟,沐語所作出的,是搶她夫君的勾當,即便她再恨歐陽錦,再不愛這個男人,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名分還擺在那裡,從前沐語和她之間的情誼和身份也擺在那裡。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去熙文宮給顧熙媛請安,卻在熙文宮附近的小路上看到夏碧荷正幽幽站在路的正中央,而沐語卻跪在她的腳邊。
夏碧荷紅唇嘲諷地勾起,勾人的眼睛不屑斜睨著沐語還算漂亮的小臉兒,冷哼道:“就你這姿色也敢跟我搶皇上的寵愛,哼,你以為背後有一個安婉媛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她的性子也還算沉穩,若是以往定然說不出這般話來,可她確實是氣瘋了。
她短短十六年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明明就要到手的寵愛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給搶走了。若是這個小丫頭是什麼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兒她也就認了,可偏偏,那丫頭長得也就剛夠的上能看而已。
在夏荷閣裡砸了一宿東西,想了想去都想不通的她終於忍不住來到了從雙飛苑到熙文宮必經的小路上攔著沐語,想要給這個膽大包天的賤婢一個教訓。
已經跪在地上不短的時間了,沐語暗暗叫苦。她雖然新得寵,也破例封了正六品的寶林,可夏碧荷畢竟是從五品,俗話說的好,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在這波蘭詭譎的宮中?
而且,她昨晚幾乎一宿沒睡,如今身體正虛弱,夏碧荷又在此時讓她長跪不起,她只覺得頭昏眼花,膝蓋上傳來的疼痛也比往日裡跪拜時的痛感更加清晰。
“修媛請恕罪,臣妾不是故意要搶了修媛的恩寵,昨日臣妾並不知曉修媛得了冊封,更不知修媛被賜住夏荷閣。臣妾只是習慣了在夏日裡去夏荷閣附近的荷花池洗澡而已,卻沒想到會碰到皇上,這真的只是個意外。”
跟在沐雲杉身邊久了,沐語再目中無人卻也明白這個時候不宜頂撞這個夏碧荷,同時也明白了沐雲杉整日周旋在一群無聊的女人中間有多麼辛苦。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夏碧荷冷笑著抬起沐語尖尖的下巴,冷笑道:“真不愧是沐雲杉身邊出來的丫鬟,果然伶牙俐齒!只是說著這話你都不會覺得臉紅嗎?
莫說思惠軒中有你們姐妹專門洗澡的地方,退一步說,就算是你喜歡在荷花池洗澡,那李婉兒的暢春園附近可是有一個碧波池,裡面到處是荷花,你不就近在那裡面洗澡,大老遠跑到我這夏荷閣附近來幹什麼?”
說著這話,她心中多少有些氣悶。
平日裡夏荷閣附近是有人看守的,可昨晚因為歐陽錦要親臨,所以她將人手都叫到了殿中打掃收拾,準備迎接聖駕。
誰也沒想到,本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半途卻殺出了個程咬金。
夏碧荷尖長的指甲幾乎嵌進了沐語的肉裡,那勾人的眸子裡閃爍著惡毒的寒光:“果然是賤人帶出來的賤東西,專門以搶別人的東西為生……”
“閉嘴,搶走你恩寵的是我,與我家小姐無關。夏碧荷,我今日敬你跪你只是因為對你有所愧疚,你不要太得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