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給你預備的!再者,桃子還小呢!他有你呢!這麼複雜的事兒,他能擔幾分?你如今還看不出來麼?那就是個傻大膽,這事兒一輩子不許他知道,你記住沒?”
元秀訕訕的點點頭,也不敢若往常一般跟顧昭撩逗,他站起來,很認真的給顧昭行禮道:“小爹爹,是我歹猜您了,您別記怪我。”
顧昭伸出手指在鼻子下蹭了蹭,嘟囔了一句道:“就你家人心眼多,我們父子倆天生就是個勞碌受罪的命,我賠上一輩子還不夠,你還想拉桃子……”
趙元秀頓時尷尬死了。
顧昭嘟囔完,無奈的擺擺手:“趕緊過來吧,今兒不講那麼多虛的,你當我當年派茂丙去了西北是為甚?往大梁弄了這麼多戰馬是為甚?這西北人口還是三年前的數字兒,除卻這些,那些林林總總的活在萬里廣闊草原的小數部,還有不下百十個,這樣合起來就是可怕的數字了……”
趙淳潤點點頭:“上月,惠易倒是寫了幾封密信,說是西北天災人禍,他希望我大梁可以送些藥品……”
顧昭的伸出兩隻手在臉上摩擦了幾下:“哼!絕不能給,呵……我知道,從來咱們這裡的人都愛講什麼天朝上國,禮儀之邦,動不動的玩一套大國氣魄……憑什麼啊?啥啊?”
講到這裡,顧昭便怒了,他猛拍桌子,指著趙元秀就罵了起來:“元秀,小爹爹教你一個乖,你甭管你家裡有多少,你的就是你的,放爛了也是你的,別沒事兒找事兒到處耍大國氣魄,那是二百五知道麼,你永遠記住……”
說到這裡,顧昭一把拉住趙元秀的衣襟,帶著威脅的語調說:“你甭聽那些讀書人瞎咧咧,他們說的道理都是庶民的猜想,俱是些沒意思的野望,你記住,今兒起,凡舉你的鄰居富了,你就搶過來,凡舉你的鄰居要團結了,打丫的!!”
趙元秀此時連連點頭,也不敢去問,何為打丫的。
顧昭還在威脅,語氣很是慎重:“人得有血性,有霸氣,你是未來的皇帝……”
趙淳潤在一邊猛的咳嗽。
顧昭扭臉大吼:“別搗亂,難道他不是?”
“是是是!你說你的……”
顧昭十分激動的繼續吼,趙淳潤只得提著茶壺隨時準備給這瘋子補水。
“你記住,皇帝霸氣方能國民霸氣,國家是所有人的脊樑,什麼樣子的皇帝,就能養出什麼樣子的國家,你要把野性,霸氣,驕傲當成國家的根基去培養,你要讓未來每個大梁子民都充滿血性的去活著,旁人打你一個巴掌,你要還十個巴掌,這樣,你的大臣才會打八個巴掌,你的子民就能打五個巴掌!
皇帝是爹懂麼?不是吃飽了,喝足了,孩子就滿意了,你得把你身上的霸氣當成你的國本,你的國策,你國民的脾性傳承下去……”
顧昭一伸手拿起茶盞又是一杯水進肚,趙淳潤默默的斟滿。
“那些道理書都是給民讀的,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道理不是你該學的……”講到這裡,顧昭壓低聲音對趙元秀道:“就連金山主那老東西的玩意兒,你都不必學,對了,你爹那套你也不必學。”去他麼的以德服人,誰再提,往死了揍,讓丫講仁德。
趙淳潤無奈的拿手指捏鼻翼,趙元秀磕磕巴巴的辯解:“從未有人提過啊,又看著趙淳潤,父皇,父皇……”
顧昭一擺手:“你父皇就是個養歪的老古董,甭搭理他!”
哎呀,說點什麼好呢,還是不要說了吧。
趙淳潤提著茶壺出去親自倒水去了。
待他墨跡一會回來,顧昭已然講到他死之後的事情了。
“……我死之後,我肯定跟你爹埋一起對吧,到時候,你也不必給我們墓碑上寫那麼多碑文,你就這麼寫!犯我一寸土,滅你一國人,殺我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