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進女人房間,簡直就像小偷。”
“那你一定是採花賊了。”風波將門反鎖,以策安全。
“我專程來採你這朵花——”他才一靠近,原本只想和她開開玩笑;不料,隨即引來風波一陣訓斥。
“還玩!我趕著換衣服,我們最好是來匆匆去也匆匆。”她聲音壓的好低好低,邊說邊開啟衣櫃。“喂,你幫個忙行不行?你這樣盯著看人家怎麼換衣服嘛!”
她難為情的嚷,她可不是在表演脫衣秀,就算要看也不是現在吧0轉過去,我沒說OK不准你轉過來,聽見沒?”
“聽見了。”他乖乖的轉身,反正不急在一時。
意外的是,轉身的千寒赫然發現他正面對一面大鏡子,原來在他身後就是化妝臺,而鏡子則忠實的反映女主人更衣情景,相當於全程實況轉播。
是正人君子就該閉起眼睛,但千寒覺得自己好像不是——風波嘩啦一下就褪去整件睡衣,除了一條小褲褲,渾身空蕩蕩,赤裸的嬌軀玲瓏有致,纖腰下尚未發生變化的小腹依舊平坦;她墊腳提起手欲取下懸掛在高處的衣服時,身子跟著拉長,呈側面的角度清楚可見半圓形的ru房,尖挺而高聳的粉蕾隱隱輕顫——一股熱浪霎時在體內形成,失速的血液如萬馬奔騰一舉倒流,千寒從頭到腳都燙了起來,情不自禁的轉過身去。
風波一驚,本能的拿手裡的衣服遮胸。氣急敗壞的低叫:“不是要你別轉過來?還——還看!還看!”
“早就已經透過鏡子看光了,不能怪我,我是不得已的。”他一臉無辜。
“那——那你可以——你——你想幹嘛?你——你最好自制一下,你——啊!”
千寒大步走近,一個縱身就撲向她,風波差點驚叫出聲。
“我再自制下去,很快就會因慾火攻心而死了。”他粗魯的搶走她的衣服,將赤裸裸的她一把抱起。
“你——你瘋了嗎?這裡不行啦!”她噗通陷進軟綿綿的床上。引狼入室,這下很難轉團了。“你就不能忍一忍?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你——你不要這樣嘛!”
“小聲一點就不會被人發現。”他壓在她身上,無數個吻如雨滴紛紛落下,一隻手恣意的漫遊著她凹凸曲線。“噓,你別再嚷嚷了,噪音都是你一個人製造出來的。”
他啃吮著風波滑膩的肩膀,漫遊的手最後決定在她雙峰停留,跟著往下移動的唇迫不及待與之結合,以舌將她圓潤的蓓蕾捲入口中逗弄著,直到她那誘人的中心點完全飽漲挺立了起來為止。
風波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甜蜜折磨。她隨著熾旺的熱潮沸騰,綿密的騷動在她體內繼續擴散;尤其當她感覺有隻溫暖的大手取代全身僅有的底褲,覆蓋而上,充滿韻律的指腹在她私密花瓣親膩的愛撫,這份驚心動魄的快感令她當場忘形尖叫——“不可以!”千寒反應敏捷的捂住她嘴巴。“隔壁的房間有人住嗎?”
“有——我妹妹。”她抖著聲說。
“那你最好收斂一點。”他抿著嘴笑,說得好可惡。“你不想被她聽見吧!”
“都是你——你還敢奚落我!”她仍控制不住的微微顫動。千寒像故意整她的不停在她敏感處把玩逗留,害得她心旌盪漾、嬌喘連連,還要分一半心思叮嚀自己別太忘我,真是辛苦。
可是,沒人願意終止這樣的辛苦。
當風波愈來愈興奮、情慾愈來愈高漲時,一道殺風景的想法閃過腦海。
“我忽然想——想起來了——”她喘息的推一下千寒。“我還沒進入四個月,太激|情對胎兒不大好,書上說這時期最容易造成流產呢!”
這些話在千寒而言一點也起不了作用。“不會的,你放心好了。”他逕自與她交纏、對她探索,忙碌的很。
風波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