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凡天心裡哭笑不得,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官府那裡被貶的一文不值,反倒被這些邪教徒高看一眼,但他之前也沒和這幫人打過交道,估計是膠州城外的事情引起的吧。
但這似乎並沒有什麼吊用,總不能到處跟人說,自己被白蓮餘孽懸賞一千兩吧?如果這樣,自己一吊錢的官方身價豈不是更加引人注目?
隨著為首的那個疤面漢子站出來,其餘那幾個牲口販子都站了起來,解下腰間的皮鞭,對趙凡天和大貓他們形成合圍之勢,看樣子見軟的不行,準備硬上了。
坐在角落的一個白衣少年眉頭一皺,就想站起來,卻被那個老者用手中的菸袋杆輕輕的敲了一下少年的肩頭,將他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少年有些不滿地想要開口,老者卻將食指豎在嘴邊,示意他安靜,同時低聲說道:“看著就是,那幾個蠢貨還不知道自己碰上硬手了,仗著會點邪術就不知天高地厚,只怕要栽了。”。
白衣少年心中不解,問老者:“爺爺,難道我們就坐在一邊看戲,不幫忙嗎?以後還怎麼和人家交代?”
老者好整以暇的抽了口煙,輕輕吐出一個菸圈,對那少年說道:
“交代!我們需要給誰交代?
就那些個歪瓜裂棗,不吃點苦頭,他們怎會知道自己有多廢物?省得每次交稅的時候都像死了爹孃一樣,哼!”
老者將煙桿在桌邊輕輕磕了磕,一縷細長的菸絲便落入下面的銅盤中,眯著眼睛,說道
“沉不住氣可不行,看著就是了,該出手時,我會跟你們說?”
趙凡天根本沒把這幾塊廢料放在眼裡,他微微側過臉,對身旁的大貓撇了撇嘴,說道:“待會兒下手輕一點,別把這幾個傢伙打死了,我還有話要問他們。”。
身後的大貓早已躍躍欲試了,聽了趙凡天的吩咐,大喝一聲:“明白了,趙大爺你就放心吧。”,大吼一聲,便朝這幾個牲口販子撲了過去。
這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伴隨著一股腥風撲面而來。
他們這才意識到大貓竟敢單槍匹馬地衝上來,慌忙中揮起手中的皮鞭,試圖逼退眼前這個壯漢。
然而,皮鞭還沒來得及落下,大貓已經不見了蹤影,
別說大貓如今已是金丹期大修士,就是幾年前,也不會被這幾個傢伙打到,一個閃身就躲掉了幾人的攻擊,只在身後留下一個殘影。
大貓一個箭步衝到刀疤臉漢子面前,一掌拍在那個刀疤臉漢子的臉上,大貓早就看這裝掰的傢伙不順眼了,是誰給這傢伙的勇氣,敢在趙老爺面前裝掰?做他大貓夢裡才敢做的事情,簡直不可原諒。
結果就是,大貓手下一時沒有留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刀疤臉漢子的腦袋如同熟透了的西瓜般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大貓一身。
見這人如此不經揍,大貓嚇得一縮脖子,生怕惹得趙凡天不悅,趕忙將功贖罪,揮舞著砂鍋大的拳頭,將剩下的三個傢伙打翻在地。
這次他吸取了經驗教訓,真的是一點都沒敢用力,動作老溫柔了,只是輕輕地將這幾個人推倒在地上。
但饒是如此小心,還是有一個人不經摔,太陽穴磕在桌角上,當場歸了西。
趙凡天氣的直跺腳,走上前,在大貓頭上扇了一巴掌,罵道:“沒用的東西,一看你平時就不用心修煉,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讓你出手輕一點,你倒好,出手就整死兩個,這要不是他們人多,我還問個錘子啊。”。
趙凡天彎下腰,用手掐住一個傢伙的後脖頸,將他從地上提溜起來,大聲問道: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
那個傢伙雖然被趙凡天抓在手裡,卻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