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將它爪子上一個牛皮紙包裹的信件解開,取了下來,卸下信件後,這青雕就鳴叫一聲,撲扇翅膀而去。
王存業也不管它,走到屋簷下,才展開一看,就是心中一沉,雙手一合,這信件就變成了粉碎,落到水裡。
大袖一揮,身體化成一片風,向著雲崖縣城掠去。
這時一聲驚雷,就在頂上炸落,接著風吹過,噼啪雨點砸的人生疼,雨點打在周圍,在雨中傳行,王存業心中怒火卻更是旺盛。
水軍攻城,這些水族是怎麼樣想?這可是明目張膽的破壞天人條約!
可以說,這一來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只是這些水軍找死,一旦破城,王存業也有天大的牽連。
雲崖山本就依著縣城,雲崖縣因此得名,兩者相距不遠,王存業此時飛了過去,不過一刻時間,就來到了縣牆。
只見雨水中,密密麻麻的水軍向著城門而來,這些水族並無駕御雲氣之能,上了案照樣要步行,因此才趕得上來。
“站住,汝等不知這已是謀反嘛?”王存業落下,就踏步上前,喝著。
“謀反?河神大人被害,又誰給我們公道?”上千水軍中,一個揹著龜殼的人突喝著,咆哮起來,眼眸赤紅,滾滾淚珠流落而下。
“我屏山灣經營十多代,終於有了這片基業,二百年前河神大人受獲天封,我屏山灣水族終於有了庇護之地,不必受到欺凌!”龜相赤紅著眼睛,望向周圍的水族:“現在卻在這縣裡被害,我們必須要得個公道!”
“對,這仇怨必須用血來清洗。”一個有著黑鐵鱗甲的大將腳踩地面,震的地面都是一震:“必須把兇手交出來,把縣令交出來。”
“用血來清洗!”
“殺!哪怕是我們戰死,也要血洗這恥辱!!”
“我屏山灣決不受這凌辱!”
上千水軍齊聲呼喚,結成陣列,凝聚成一股妖氣,天空上風雨飄搖,只見噼啪一聲,電光照亮大地。
只見王存業冷冷一笑,說著:“屏山灣襲殺公差,襲擊縣令,違反天律,已被我格殺,汝等靜寂等待,不日就有新河神來統帥,要是執迷不悟,就是謀反,罪當盡誅!”
這話說的響亮,只聽“轟”一聲閃電,照亮了這些水族驚怒的面孔,誰也不想這道人這樣光明正大的宣佈殺了河神。
怒極時,一將突高喊:“就是他,殺!”
“殺!”頓時千兵響應衝了上去。
王存業手一揮,只見七杆令旗飛出,插在了縣城上,頓時化出道道水波一樣的清光,法力波動籠罩整個城門和周圍的城牆。
“殺!”王存業辦完這事,頓時一人就向著水軍衝鋒上去,自冥土對抗鬼軍後,面對這種規模的軍隊,並無怯色。
“懾!”交錯之間,王存業喝著,一個金色真文在天空上浮現,頓時絲絲金光垂下,將十丈內的水軍定住,一道劍光閃過,五個水軍頭顱就飛了出去,血噴灑出去。
“去死!”頓時附近水兵譁然,齊齊圍攻過來。
“殺!”王存業身上罡氣化成了火焰狀,吞吐三尺著,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巨力加持,只見劍氣再顯,又有五六個水軍跌了出去,而更多的水軍紅著眼,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
天空黑雲陣陣,黑隆隆一片,大雨瓢潑下著,雷聲隆隆不停,雨水帶著血水,匯聚成溪流。
上千水軍喊殺陣陣,一時之間,卻被一人一劍所阻。
客店。上房
兩位道人默坐在照仙鏡前,眼神皆是震驚。
眼見著一人一劍,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同虛道人說著:“道兄,現在這情況,我們如何處置?”
蒼誦道人沉思,良久說著:“暫且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