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吩咐?”
“吩咐?”他重複這兩個字,盯著她,又冷笑了一聲。“吩咐是吧!吩咐!看來我真對你好不得……”隨即走向她,捏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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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
他吻得很重;雙手捧著她的臉,唇壓下來;輾轉一圈,噴出的氣息灼熱而壓迫;舒言手推在他的胸膛,卻被他勾住腰狠狠的往懷裡帶去,唇上也被狠狠的一咬,她吃疼;可齊貝川卻逮著機會像蛇一般鑽進了她嘴裡;他重重的哼了一聲,溼膩而急促的節奏像是一個在沙漠裡找水的旅人,那般的迫不及待。舒言後退;他緊隨而上;緊緊把她壓在牆壁上,咬著她,掐著她,憤怒的盯著她。
看你往哪兒逃。
舒言一時有些愣然,這樣的吻,還是第一次吧。
以往他的吻總是很溫柔,暖暖的,軟軟的,像是三月天裡無聲舒展的花瓣,那樣的香以及美好,像是一種止痛劑。
她後來不那麼抗拒床上的事,也許只是因為這一點,□裡的愉悅總是可以讓人短暫的忘記自己的處境,那樣的疲累之下,她可以期待第二天的好天氣,以及希望……這所有的東西里面,與感情無關。
是不是因為這樣……
她還沒想完頭就被齊貝川掰了回去,他的呼吸粗重,手緊緊的掐著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那樣的力道,舒言覺得有些疼。推他,卻推不動,只發覺他漆黑的眼睛裡像是藏著一把刀,嗖嗖的視線裡,像是要用那把刀凌遲了她。
“喬舒言,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舒言一怔,嘲諷的看向他。“是嗎,我也覺得我上輩子大概是欠了你。”
他眼神森寒,大概是氣急了,掀掀嘴唇卻什麼也沒說出來,最後盯著她,一拳砸在她腦袋旁邊的牆上。“你到底在冷戰什麼?”
“你自己都不懂,就算我說了,你就會懂了嗎?”
“SHIT。”他的氣息愈發粗重,死盯著她,燈光下的眼珠子似乎要從眼睛裡掉出來,他退開了一步,看她一眼,焦燥的轉了兩步,卻忽然扒開她的衣服,狠狠的在肩膀上面咬了一口。
“啊……”舒言吃疼,推開他。“你這個瘋子,神經病。”
“我也這麼覺得,可是這個瘋子神經病都是被你逼的,喬舒言,你真是一個……一個……一個……”
他用手指指著她好幾次,最終卻收成了拳頭。舒言被他扛著往樓上走,客房裡她的東西已經被收了回來,此刻被扔在地上,看上去有些凌亂。
齊貝川把她扔在地毯上,舒言站起來就去撿那些東西,才走一步卻被他從身後抱住,男人的手有力而灼熱,舒言掙不脫,卻感覺他的手漸漸往□的方向移去。
“齊貝川,你放開。”
他索性把她壓在地毯上,頭伏在她的頸間,卻是良久的沉默。
許久之後他才開了口。“可以,不過你答應我,不許再冷戰了,也不許早出晚歸見不到人,也不許回來沒一個笑臉,更不許躲著我……”他的聲音一下變得溫柔,隱約還有一絲妥協的意味。舒言僵硬著不敢動,只感覺他整個人,又重又熱。
房間的地毯不知哪天被換成了中國風,大片大片的刺繡精緻而繁複,她的手伏在上面,感覺著那些細膩的紋路,一圈一圈的,就像年輪。
她打了許多份工作,應付過各式各樣的客人和老闆,他們中脾氣最糟糕的,也不過於像齊貝川這樣,人活著,總是要學會妥協的,妥協於各式各樣的環境,然後漸漸的圓滑,適應,再如魚得水。
這樣和齊貝川鬧下去,實在是沒什麼意思。所謂爭吵和戰爭,不過是給別人不痛快,也給自己不痛快。
她對待齊貝川最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