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底,可是打她的是自己母親,她無言以對,無力還手。
而這一掌更是將柳氏紅杏出牆的事實在眾人心中篤定。
“母親,我沒有……這是誤會……”柳氏終於明白過來這紅布的含義。
怪只怪她雖出身大家,可是自小接受都是琴棋書畫,於勾心鬥角中闖出自己一片夫人之地,卻從未涉足過這些市井之…。又哪裡懂這些個暗道框框。
……。
柳氏捂著臉,一臉悔恨,一臉疑惑,一臉受挫,一臉頹敗。
當眾捱打,不留情面,曾經名動一時的柳氏該要如何承受,當你高傲將別人踩在泥地時可有想過今日之辱。
不過,你所認為的辱麼?這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你加註於那個善良女子身上的罪孽又何止這一點呢,既然要她死,一下子解決不更好,卻非要一點點折磨,還要將她的女兒打入萬劫不復之地,若不是因為……想必當年她也是會死的吧。
眼下這當堂掌摑的滋味如何。
冷言諾看著這一幕,無聲的笑了,看著天邊晃眼的日光,心神空朗,冷言雪嘛,她才不是重點,暗箭中人,插圈打套,她本知宴無好宴,可是卻不曾想冷言雪親自送上門來,今日這最後一出才是她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重頭戲。
不知道她的便宜爹回來後知道此事會如何呢,縱然不信,縱然他相信,縱然他再疼寵柳氏,可是以她對那個便宜爹的瞭解,她疼寵柳氏是因為她的嬌弱,因為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大度,審時度事,可是同樣的,這樣的人受慣了你對他的給予,不可能容忍你有半分的多想,況且冷丞相已非全盛之年,此事終究會成為他二人心中永難磨滅的溝,柳氏其中一項倚仗,不說柳老夫人,就說冷丞相的愛,從此便再收不起來。
隔亥由此而生。
冷言諾掃眼周圍,此時卻還是未見寒霜。
人群散盡,楚浴染跨著悠閒的步子走到冷言諾身邊,“王妃真是好本事,難道不該道謝於本王。”
想到那枚石子,冷言諾微微恬然一笑,眉眼卻顯清冷,“是謝定王打翻了加了料的茶,還是謝定王讓我溼了衣裳差點落得一個聲名狼藉的下場?”語氣淺薄沒有留絲毫情面。
經過那日酒樓開張含香之死之事,楚浴染已經知道她並非傳言中懦弱謙順的女子,所以也無需要偽裝了。
“王妃處事果決毫不留情,真可謂傾刻間翻雲覆雨,璃王倒是好運氣。”楚浴染言罷,鬆鬆一笑雙後負後,姿態慵懶的出了院子。
冷言諾總覺得那笑別有深意,偏過頭看向後門處,眸光在陽光照耀下,深了那麼幾分,炫了那麼幾分,那裡,剛才那個青衣小廝已被他趁亂放走。
“得了,事情完成了,還是王爺有先見之明。”那青衣小廝一出後門便猶自嘟囔一聲跑了開去。
因著此間事宜,各位夫人雖然當眾不說,可是對於柳氏的行為,看法都淡了許多,事已於此,宴會也沒必要下去了。
正當眾人依次告辭時,柳氏突然手一攔,面色一正,“今次各位來參回宴會的,怎麼能半途而返。”
有些人見柳氏如常端莊溫重模樣,與她交好的倒是有些懷疑,指不定剛才真是個誤會呢。
有些人倒以為她是故意為之,好挽回些好名聲,雖然心裡竊笑,但是表面還是一幅和氣模樣。
於是,宴會繼續。
宴會依然擺在花園,中午時分,席面擺了上來。
冷言諾派香葉去暗地裡尋過寒霜,都不見其身影,而冷言月與四姨娘也沒訊息,清香對丞相府又不熟悉,香葉沒有武功,萬一……於是席面上,彼此寒喧,她亦有些心不在焉。
“沒曾想老夫人今日開的宴會很大啊。”一句溫潤不急不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