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去洗,想來想去,好象自己一直想要反擊反抗,怎麼一直都沒有成果?
這兩天的日子過的閒散適意。兩個人象是被隔絕在了與世無爭的小世界裡,十分悠閒愜意。司恬也徹底放棄了抽空溜回去的打算,因為他盯的很緊,幾乎寸步不離。
四月初八的下午,商雨才將司恬在泛音巷的訊息送回王府。這三天因為皇帝病情危急,連話也不能說,裴雲曠和清平成親翌日便守在宮裡,並不知曉司恬的失蹤,急的是蘇翩和邵培。
蘇翩見司恬一連兩日沒回來,又聽劉重說她是跟著商雨走的,真是後悔又擔憂,生怕商雨一個把持不住,會害了司恬。而邵培,眼看一切安排妥當,人卻突然被商雨帶走了。他四處尋找,還專門派人找到蘭周山,卻不見兩人的人影,初八的辰時一過,司恬就錯過了入宮的時機,功虧一簣,他急氣交加,竟病了起來。
蘇翩一聽見訊息,立刻趕到了泛音巷。她進了院子,見兩人挨坐在一起,不知道正說著什麼,狀似親密。她頓時捂著胸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可千萬別……
她顧不得和司恬說話,趕緊將商雨叫到一邊。
她提著心問道:“你這幾天,沒碰她吧?”
饒是商雨是個男人,也禁不住蘇翩這樣直截了當的詢問隱私之事,頓時尷尬不堪。
蘇翩比他大上幾歲,此刻也顧不上他的尷尬,催道:“快說啊。”
他哼了一聲“沒”,臉上發熱。
“那就好,你聽我說。”她附在他的耳邊,將許氏的事說了一遍。
商雨聽罷,也是驚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把持住了,否則後果如何去想?
“先別告訴她。你忍一忍。”蘇翩笑著嘀咕了一句。商雨的臉紅了。
他俊美的臉上染了緋色,倒是別樣的好看,重新又有了一股靦腆少年的味道,久違的青澀之色讓司恬很是詫異。
她站在旁邊,不禁好奇又驚訝,蘇姐到底和他說了什麼,竟然讓他一個大男人也能羞赧起來?
蘇翩交代完之後要帶走司恬,商雨卻道:“此事我會去向師父交代,蘇姐你先回去吧。”
蘇翩笑道:“你師父氣病了,他可是許多年沒病過了,你趕快去瞧瞧他。”
司恬送走蘇翩,好奇的問商雨:“你剛才臉紅什麼?蘇姐說什麼了?”
他看她一眼,莫名其妙的笑了笑。
她越發好奇,又問:“到底說什麼了?”
商雨忍著笑道:“她問,我這兩天可碰了你。”
司恬的耳根兒都要紅了,低著頭心裡那個後悔,自己追問個什麼勁兒啊,真是自找尷尬。
商雨忍著笑,咳嗽了一聲:“還有什麼要問的,一併問了吧?”
她紅著臉低頭回了屋子。這蘇姐也是,關心的也太過了,這事怎麼能隨便問呢,真是越想越讓人羞赧。
攜手同進
商雨好笑的看著她進了房間,打算去向邵培談談。
眼下的局勢已經到了晨曦將明的關鍵時刻,邵培帶著齊揚從蘭周山下來,也到了東都。
商雨徑直到了邵培的住處,敲開宅院的門。
齊揚一見他就苦著臉道:“大師兄,你等著師父收拾你吧!他都罵了你好幾天了。”
商雨笑笑,進了屋子。
邵培躺在床上,頭上搭了一塊溼巾,正閉目休息,溼巾下的面容很是憔悴,可見這回氣的不輕。
商雨悄然上前給他的溼巾拿下,重新擰了溫水,又覆在他的額頭上,然後低聲道:“師父,我回來了。”
邵培一聽是他的聲音,睜眼一開,立刻坐了起來。頭上的溼巾掉在衣服上,他一把拿起扔到臉盆裡,水濺了商雨一身。他從沒有這麼生氣過,儒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