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炻還特不著調的老問:“姐,你身上長跳蚤啦?瞎搗騰個什麼勁兒?”
小秀騰的鬧了個大紅臉,揹包一挎伸手想掐他,結果鄭煊正好洗完了悠閒的晃過來,陰柔的狐狸臉亮得猶如迎風招展的春花,濡溼的發遮著半邊濃密細長的眉,上翹的丹鳳眼水汪汪的盡顯嫵媚,潤潤的紅唇輕抿出一條幽雅的弧線,美得讓人猛的一抖索。
他瞪她,“口水流出來了。”
小秀大窘,飛腳踹他,“去,死人妖,得瑟什麼?”
鄭煊側身避開,還是盯著她,感覺他的眼睛新增加了X光功能,她衣不蔽體紅果果的被他看了個透底,小秀更尷尬,硬著脖子攀過鄭炻趕緊往外走,“我很忙的,捯飭利索了該幹嘛幹嘛去。”
走出老遠仍舊甩不開他視線灼灼的糾纏,小秀堅定的想,NND回去就把這身皮給毀屍滅跡了,省得禍害糟踐人!
這段日子,三天兩頭的不是小秀的手機在響就是球球的手機在響,打對臺似的此起彼伏,不消停,而且她們都很奇怪,一聽到手機叫喚就跟見鬼了一樣,要嘛不接要嘛直接關機,搞得大家都在猜她們是不是太忙忘了交話費?
魯子本著良知提議:要不,我上街買菜的時候順便幫你們把話費交了?
小秀嗤之以鼻。
球球相應不理。
幹嘛呀這是,敢情他好心還被雷劈?
這天,球球在轉彎口那兒便聽到一陣急促的鈴聲,上了樓只見小秀趴在案前打電腦,不管旁邊的手機怎麼鬧騰也不接,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瞄了一眼,看見來電顯示上出現四個大字:雄性妖精。
“你幹嘛不接人電話?”
她突然出聲駭得小秀跳起來,她咋呼:“人嚇人嚇死人的知道嗎?”
球球望著她拍胸口、搗氣息,笑了,“能嚇到你可不容易,幹什麼幹得那麼投入呀?”
“記賬。”手機終於安靜了,不過接著進來一條簡訊,小秀還是沒理。
“你躲他啊?”
“誰?”
“呶,雄性妖精,鄭大帥哥咯。”球球指指手機。
小秀哼唧一聲,“我是忙得沒空應酬他。”
“是嗎?”球球倒了杯水,坐到位子上,偷笑。
“你呢?還不是拿著手機當玩具使。”小秀不是給人打了右邊臉又犯賤伸出左邊臉的慫包。
球球撥撥頭髮,“是我媽。”
“噢?她讓你上她那兒過年?”
“你覺得會是這樣嗎?”
小秀直覺的搖了搖頭,兩人一起嘆了一口氣,窗外瑞雪綿綿,明天就是除夕了,舊的一年馬上過去,新的一年即將展開,而她、她又會迎來一個什麼樣的未來呢?
上帝在雲端眨了眨眼,答案留給了明天。
正月初一是新年,小秀忙裡偷閒的仰天長嘆道,這代表著咱們又集體老了一歲,沒啥值得高興的。
賀年的簡訊如同雪花般紛紛飄來,幾乎塞爆了手機,親朋好友、新老顧客、上游廠商等等一大堆有的沒有的,其中有一條是鄭煊發來告訴她初三他要出國去打官司。
老外過了他們的聖誕假期就開始搗騰上一年積壓的案件,所以,他哪管你地球的另一端13億各族炎黃子孫舉國歡慶春節呀?小秀思忖,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每一行有每一行的無奈,挺同情他的。
初三趁著他臨走前發了一條簡訊:祝你一路平安,打贏官司,為國爭光。
等了老半天沒反應,也不清楚他收到沒收到,直到小秀都忙忘記了,隔天下午他才回復:安全抵達,勿念。
切,想得美,她懶得念,不過應酬一下罷了。
歷劫歸來
趙擎自那天以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