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反覆地想起她在舞臺上短暫的停滯凝望,成長以來第一次有種衝動,最終將手伸向下身,他把身為男人第一次的精華給了她。
從此以後他開始默默地關注她。
秦悅的存在證明人不可貌相,他不是缺少膽量靠近她,而是但凡他第一眼看上的人,還需經過他的重重考量和觀察,符合他的所有標準,他才會採取行動。
他向來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他只要認定了,便是一生。
而事實結果無論從哪個方面,她都達到了他擇妻的標準,在更深入的瞭解之下,他越來迷戀她,以至於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在這段戀情還沒有開始之際,他早已身心淪陷、無法自拔。
他不記得自己有多少次幻想將她抱在自己的胸膛,他撫摸她的發、親吻她誘人的唇和身體……無數次幻想中釋放在手掌中時,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他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子,陪伴自己終身。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玩弄她,從一開始他就想著跟她過一輩子。
可是太多的誤會和陰差陽錯,一次次將他們推得越來越遠,他結婚,她消失匿跡,就這樣過去六年,橫亙在他們眼前的人和事越來越多,猝不防及無能為力,直到她選擇一死來結束這一切。
他不可能不難過、不自責。
或許放手是最好的結局,可是他放過了她,他自己又怎麼好好地活下去?
不。
他不放手,絕對不會放。
段敘初抬手蓋住眼睛,只覺得眼中某種熱液又淌出來,他的喉結滾動兩下,咽回滿腔的苦澀滋味。
二十多分鐘過去,手術室的門被開啟。
段敘初騰地站起身,幾步走過去,連眼中的那抹血紅都沒有來得及斂起,他沙啞地問:“怎麼樣了?”
池北轍拉下口罩,“沒什麼大礙了,先送去重症監護病房,一個小時後再轉出來。”
也就是說還需要觀察嗎?
段敘初恍惚地點點頭,“好。”,看到護士推著床出來,他俯身在蔚惟一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輕的,視若珍寶。
他的唇邊漫起苦澀,“好好休息,大寶貝……”,再起來時高大的身形一晃,差點就要栽倒在地。
池北轍連忙伸手扶住段敘初的手臂,見他的神色實在是不好,池北轍勸道:“不如你先休息一個小時,等惟一轉入普通病房了,再去探望?”
自從蔚惟一離開後,段敘初白天精神恍惚、失魂落魄,晚上被思念折磨得輾轉難眠,吐血也是因為體力透支,內傷所致,剛剛又經歷過那樣一場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悲痛,是個人都受不了。
段敘初卻不甚在意地搖搖頭,“我沒事,池大哥不用管我了,你去忙你的吧!”
池北轍向來能把很多人看得透徹,而且段敘初這種硬撐、將所有的苦楚都往肚子裡咽的性子,跟他很像。
就像只有白傾念能拯救他一樣,也只有蔚惟一的心疼,段敘初才會在意。
池北轍明知勸不了段敘初,他沒有再說什麼,打過一聲招呼離開。
段敘初走去洗手間用水浸過臉,再擦乾後他進去電梯,一分鐘後站在江茜的病房門前。
他只有做到承諾給蔚惟一的,在蔚惟一醒來後,他才有跟蔚惟一談判的籌碼。
這次秦悅沒有在,病房裡只有江震天和江茜兩個人,江茜看到段敘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