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麼單純地喜歡裴言嶠,他並不是同性戀愛男人,而是錯在裴言嶠是個男人。
他這一生愛著裴言嶠,也愛著初戀女友,若是女友沒有死的話,他們早就結婚,孩子也該有幾歲了,女友死後,他再也沒有對其他女人動過心。
裴言瑾的一隻手握著寧瀟被淚水浸溼的臉,他湊過去吻上寧瀟不停滾出淚珠子的眼睛,又往下**著她的臉。
寧瀟的身子繃緊,閉上眼睛烏黑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子,在裴言瑾的親吻中一下一下顫動著,直到裴言瑾把她的淚痕吻幹。
裴言瑾攬過寧瀟,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在胸膛,他闔上雙眸,“我們一起走吧。”
他不想死了,哪怕裴言嶠用最殘忍的話語傷害了他,他也不恨裴言嶠,而且至少活著他還可以在另外一個地方關注著裴言嶠,默默地再不打擾。
寧瀟聞言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過了很久她才反應過來,隨後用力地點點頭,“好,我陪你言瑾,天涯海角碧落黃泉,不管你去到哪裡,我都會陪著你。”
整個世界突然變得很靜謐,只有梧桐樹林裡風聲陣陣,那些金黃色的落葉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邊飛舞,淒涼卻又是那麼美麗。
第二天早上,裴言瑾和寧瀟一起趕往機場時,把電話打給了段敘初和蔚惟一,跟他們告別。
段敘初沒有問裴言瑾和寧瀟會去哪裡,但至少他知道,從此以後裴言瑾和寧瀟會過得很好,哪怕無關愛情,然而這種比愛情、親情和友情都要特殊的另一種感情,或許才能更加長久永恆。
周醫生也在一大清早趕航班去國外照顧囡囡,這兩天段敘初和蔚惟一去過很多地方,再回來時兩人把照片掛在床頭的牆壁上。
那裡面的蔚惟一穿著雪白的婚紗,段敘初則一身黑色的西裝,和蔚惟一相得益彰相輔相成,他從背後抱住蔚惟一,而背景是盛放著的火紅色鳳凰花,地上的花瓣鋪成紅地毯,那麼美輪美奐。
後來段敘初和蔚惟一又一起去了黎傲的故鄉,到墓地裡看望黎傲,段敘初彎身把手裡的鮮花放下去,他再直起身子站在那裡,看著墓碑的照片裡黎傲年輕又英俊的臉,段敘初的眼睛一點點紅起來。
蔚惟一在這時無聲地握住段敘初的手,把腦袋靠上段敘初的肩膀,她想黎傲最希望看到的便是她和段敘初幸福。
已近初冬,天色黑下來,墓地裡寒意漸重,一排排的灰色墓碑透著荒涼,段敘初和蔚惟一深深鞠躬下去,這才轉過身沿著臺階走回去。
這天晚上段敘初和蔚惟一住在酒店裡,睡在床上段敘初抱著蔚惟一,他下身早在洗澡時就硬脹的不行,最近幾天蔚惟一白天時玩的太累,回來後就沒有什麼興致做了,段敘初心疼她,也就沒有勉強過。
今晚好不容易蔚惟一想要了,偏偏段敘初就是不願意在外面和蔚惟一做ai,死忍著對懷裡不斷挑逗他的女人說:“你再不老實,我去睡沙發了。”
蔚惟一是個有需求的正常女人,此刻忍得很難受,聽到段敘初這樣說,她也有些生氣了,“你怎麼能如此無賴?你要的時候,我哪次沒有給過你?現在我需要你了,你卻裝正經,你信不信以後我都不讓你碰我?”
段敘初看到蔚惟一雪白的臉上泛著粉紅色,他覺得很有意思,挑挑眉毛,他邪魅地說:“你想不給,就不給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強shang,你想想那兩年裡哪一次你不是很享受?這足以證明女人都幻想著被強。”
“那是因為我愛你,表面上不承認,潛意識裡很喜歡你的觸碰。”蔚惟一說完後拍掉段敘初的手,她真有些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