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闖禍,郭敦你羞辱公主不成,竟然將這罪名冤枉在我弟弟的身上,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郭敦面色一白,他突然意識到,原來臨安公主和周康是故意設計了這一幕,目的就是為了冤枉自己,此刻周康肯定在清平侯府,只不過不是從正門進入,大家都以為他根本沒有來,又有向來為官清正的周弘來做口供……如此一來,大家都會以為是郭敦故意陷害周康。
只聽到周弘大聲地道:“我弟弟向來品行不端,風流了些,這我也承認,但羞辱公主他卻是萬萬做不到的,郭公子你為了給自己洗脫罪名,盡然冤枉一個根本就沒有來弔唁的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說完這句話,面上已是十分的惱怒。
林山冷笑一聲,望向郭敦道:“看樣子,你是黔驢技窮了,才會把這件事冤枉在周公子的身上。”
太子輕聲咳嗽了一聲道:“郭公子,我勸你還是認罪吧,此處不僅有臨安公主的供詞,還有婢女的,以及剛才衝進屋子裡的人,難道你還能狡辯?”
事實上,此事不管是真還是假,只要能對郭家有所打擊,太子都會不遺餘力的去做。雖然臨安這種招數過於卑劣了些,但是眾人對女子的同情心和向來判案的前例來看,都偏向了臨安公主這邊,郭敦實在是拿不出什麼確鑿的證據,又如何能夠讓眾人相信呢?林山冷笑一聲,面沉如水地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無情啦,按照慣例,冒犯皇家不問緣由,先要重責五十大板,來人!”旁邊便有護衛齊聲應道:“在!”
林山面色冷寒,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將郭敦重責五十大板!”
“是!”
眾人面色不禁變了,李未央現在已經明白過來,今天這個計劃一共分為三步。第一,是故意將郭敦引到那院子,第二步,便是讓他瞧見臨安公主被周康侵犯。他們是算準了郭敦的脾氣,知道他不會坐視不理,一定會向公主伸出援手。隨後,臨安公主便將此事冤枉在郭敦的身上。第三,等到郭敦提出自己的懷疑,說出周康才是那凌辱公主之人的時候,周家反咬一口說,周康從來沒有來弔唁過,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會相信是郭敦為了脫身,陷害向來風評不好的周公子,這便坐實了郭敦意圖侵犯公主,對皇家大不敬的罪過。雖然很簡單,但還真有人信。
護衛早已得到指令,當下便衝過去,將郭敦按倒在地,拿出板子,便要動手。
李未央是在宮廷裡生活了多年的人,對那些陷害人的手段門兒清,她在聽見要動手的時候,眼睛便向那板子望去,卻見那板面不經意揚起,似乎隱隱泛出一層幽幽的光芒,快得讓她以為自己眼花,她一怔,隨即快步走了兩下,卻又站住了腳步,向元烈使了眼色。
元烈看見她的眼神,便快步上前,大聲地道:“且慢!”
眾人一愣,太子冷冷道:“不知旭王又有什麼指教嗎?”
元烈微微一笑道:“郭兄畢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並不是尋常的百姓,林大人幾句話一問便要動板子,是不是過於嚴苛了呢?也顯得武斷了不是?”他說這話,人群之中便有向來與郭家交好的人紛紛附和。剛才齊國公就有心上前阻止,只不過郭敦是他的兒子,此刻無論他說什麼,別人都會認為他在袒護。而郭家其它兩個兄弟也沒有辦法開口說話,因為他們也沒有辦法證明郭敦是無辜的。既然問案要嚴審,自然是要被打板子,五十大板料想也能撐下來,只要他死扛著不承認,那這件事情就有翻身的可能。只不過,沒想到最後開口的,竟然是向來與他們不對盤的旭王元烈,郭敦看了元烈一眼,那目光十分的複雜,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太子冷笑了一聲道:“我知道旭王向來與郭家感情十分的要好,但我朝刑部問案向來是如此,林大人已經仔細的問過,可郭敦卻始終是不肯招,不用刑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