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平仲夜襲擊一戰地老兵,如何不在到金子人的厲害,見從軍營裡衝出來一群金熱。都驚得大叫起來。
這一下。一千多姚家軍同時炸了營,都丟掉手中的武器。轉身抱頭逃跑。
可憐焦安節好歹也算是一員悍將,見隊伍亂成這樣,連連叫喊,可他手下地士兵早就是被北奴隸打破了膽子的,見敵人來勢兇猛,哪裡還管什麼軍令不軍令的,還是逃命要緊。
焦安節大怒,提起刀正要砍下去,可一看潰兵,許多人都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大家相處了十多年,如何還下得去手。
這一猶豫,局面就變得不可收拾了。
一千多人同時湧來,長子街道本就狹窄,立即堵在一起。你推我,我踩你,哭爹喊孃的聲音不絕於耳。
焦安節騎在馬上,居然連人帶馬被手下亂兵推得步步後退。轉眼,頭盔也掉了,衣服也破了。渾身都是臭汗。
他茫然地看著這不斷蠕動的人潮,心中一片混亂。
還好,長子城中百姓先前看到這群凶神惡煞計程車兵進城時就嚇得關門閉戶,倒沒人受傷。
反倒是姚家軍在混亂中被踩死了兩人,還有一百多人受傷。
隊伍漫無目的地在城裡亂跑,須臾,竟然有滾滾濃煙騰起,看起來還真像一場慘烈的戰爭正在如火如荼進行中。
焦安節腦子已經失去了思考,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這一千人馬怎麼就這麼稀裡糊塗地潰了。
也不知道怎麼稀裡糊塗地就跑到南門。
還好南門地城門沒關,眾人一聲呼嘯,衝出城去,轉眼就跑了個精光。
人一跑光,身邊的壓力突然一鬆。焦安節這才回過神來,一看身邊,只剩一個滿頭是血的衛兵。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磕破了頭。
那個衛兵一手捂著腦袋,一手牽著馬韁,滿面慘白地大叫:“將軍,快走,北奴殺過來了。”
焦安節被他這麼一叫,心中大恐。“走,快走!”他雖然看起來一個脾氣很壞的人,但膽子在姚家軍可以排在最後幾個,此刻,身邊士卒逃亡迨盡,如何還敢停留,正要給屁股下的戰馬一鞭,從城門口跑出。
這個時候,曹成帶著幾人走了過來。大聲喊:“焦將軍要去哪裡?”
焦安節看到他,忙叫道:“那個什麼縣尉,快走。北奴殺進城來了。”
“哪裡有北奴。”曹成笑著上前,一把將焦安節的戰馬拉住。
“放開。”焦安節手中鞭子連連下抽,抽得曹成滿臉血痕。
可那曹成煞是硬氣,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笑道:“焦將軍,我已經不是長子縣尉了。剛接到楊大人命令,調我回隆德,這才是我們的縣尉。而且,北奴也沒進城啊。”說著就指了指身邊一個讀書人打扮的青年。介紹說:“這是關縣尉。”
“見過焦將軍,在下關群。”關群不卑不亢地一施禮。
見關群一身文人打扮,焦安節也不敢造次。這年頭,一個讀書人後面就站著一群同窗、座師,你得罪了他,沒準就得罪了一大群人。牽藤帶葉,剪不斷,理還亂。
聽曹成說北奴沒進城,焦安節呵斥道:“誰說沒有。北奴都攻破鄉軍大營了。快快讓開,我回去調大軍過來征剿。”
“哈哈。”關群仰天大笑。
這笑聲倒將焦安節笑得愣住了,“你在笑什麼?”
關群道:“焦將軍誤會了,那軍營裡哪裡有北奴,只五百鄉軍啊。”
焦安節終於忍不住怒道:“怎麼不是北奴,那群人地衣著打扮,明明白白就是一群蠻子啊!”
“哦,你說地是這個啊。”關群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將軍誤會了。那五百人的的確確是鄉
“胡說。明明是北奴,什麼鄉軍啊